不等蘇煙回答,江野直接上前,彎身一把抱起來,往休息室走。
蘇煙驚了,隨即掙扎,“你放我下來,這是在公司!”
她低吼著,江野置之不理,反而痞笑勾唇:“只有公司不行,其他地方怎樣都可以,嗯?”
蘇煙的臉紅了。
被氣的。
摔進床時,江野壓下來,抵著她,兩人呼吸很近,“給我老實待著,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江野松了她,此前還摸了一把她的腰。
蘇煙咬牙切齒:“你真是瘋了!”
休息室的床大,床單被套都是深灰色,空間布置都很簡單低調,卻又成熟內斂,彰顯著屬于男性的氣息。
蘇煙唇紅齒白,今天穿的白襯衫,淡粉高腰裙,摔進床上的她,與深灰色的被套形成強烈對比。
江野滾動喉結,無聲吞咽。
“知道就好,別想著跟一個瘋子講道理。”
江野無所謂了,反正蘇煙說了他好些次有病瘋子,已經習慣了,再者,他明白。
蘇煙這性格,是個擅長用冷戰的人,越靠近越敬而遠之,不靠近,連機會都沒有,江野毅然決然選擇前者,敬而遠之又怎樣,只要手段夠強硬,不怕她避。
反正他臉皮厚。
打是情罵是愛。
他能接受。
蘇煙坐直了,氣呼呼的理自己凌亂的頭發,江野就在一旁的沙發上坐著,眼睛盯著她,一刻都不離。
那眼神太過灼熱。
蘇煙不傻,能感覺到。
只是頭實在疼,沒有心情搭理他。
整理好面容衣裝后,蘇煙站起來,看也沒看江野一眼,朝門口走去,手搭上門把,還沒扭動,一只手從天而降落下來。
江野抵在她身后,氣息落在她的耳畔,低低的:“我說了,就在這里休息。”
蘇煙敏感的往旁邊躲,江野手撐在門板上,兩手圈著她,居高臨下的把她困在他的一方天地。
“你不乖,我就讓你一天都待在這里,信不信?”
“滾。”
江野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在邀請我?”
說著,視線掃過那邊的床。
“沒意思,江野。”
蘇煙筆直著身軀,抬眼看他。
江野與她對視,瞳孔漆黑,他笑了笑,低頭,“不試試,怎么知道有沒有意思?”
“強扭的瓜不甜。”
他偏了下頭,蹭她的面頰,“沒嘗過,想嘗嘗。”
蘇煙:“……”
蘇煙身上總有種淡淡的香味,江野聞不出到底是什么味,但就是香,聞起來讓人心神俱蕩的那種氣味。
還有點上癮。
他鼻息微動,湊近她的脖頸處:“你好香,蘇煙。”
蘇煙今天穿的襯衫不是一般的領口,而是小V領,頭發高高束起,落了些零散的發絲在脖頸邊,她皮膚白皙,脖上有一條精致的項鏈。
江野眸光一滯。
抬手過去。
蘇煙擋著,“你干什么?”
江野再伸出手。
蘇煙避著他。
江野微瞇著眼,一把將她的手抵在她的頭頂,強勢壓著。
另只手覆上她的胸口處,向上,從襯衫領口扯出那條項鏈,嗓音有些冷:“程星河的。”
蘇煙怔了下。
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動了動,江野壓得更狠。
蘇煙因為感冒,人不舒服,有氣無力的,那點力氣對于江野來說,壓制簡直輕而易舉。
她一直都被動。
只能從嘴巴上逞強:“江野你松手。”
江野細細把玩那條項鏈,氣息危險:“你們都分手了,他也訂婚了,你還戴著這條項鏈,怎么,對他余情未了,打算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