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徒思路清奇行為反智,一個人挑釁一個國家有什么好難以理解的?相反這對他們來說還是榮譽呢。讓你去挑釁一個國家、甚至就只是一個組織,你有這個勇氣嗎?”
“就算背后真有什么陰謀,會有更高層的人時刻關注的。你一個馬仔像今天這樣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好了,你不會那么自大的認為主導一個偉大國家的管理層,還不如一個剛出社會的小白了吧?”
阿芙拉對阿布過度沉重的責任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最主要的是,這個可以在神圣之王陛下面前露臉的功績居然沒有她的份!
她只要再早來五分鐘!就能蹭一個大功勞啊!
被阿芙拉教訓的阿布仔細想了想,也是,把別人都想的太無能自己最厲害那也太弱智了。
他們艾塞亞是一個屹立不倒兩百多年的偉大國家,而他現在充其量只是這個國家一枚最小的齒輪罷了。
于是他干脆放下不解的疑惑,等上面派人來把這個冰塊運走,拆掉所有結界、儀式、法陣,收起還沒用完的魔力寶石,來到賽馬場負責人面前。
阿布當面變出一張羊皮卷和一只鵝毛筆,冷峻的看著這個賽馬場負責人:
“我是皇家學院外交部常駐聯合應急辦公室初級外交官布爾凱索,本次案件目前暫時由克勞德隊長和我負責。”
“現在,我正式向你發起調查通告,你的一切行為將會被我如實上報。”
“告訴我你的姓名,同時開始解釋這個殺害十四條人命與魔鬼交易的邪惡兇徒為什么會在你們這里,而你為什么一開始要阻攔我們進入調查,你的主人艾洛克侯爵又在其中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賽馬場負責人被面前這個帶著明顯威脅敵意的年輕人,逼迫的冷汗直冒。
他幾乎就差明說我現在懷疑你們賽馬場乃至艾洛克侯爵,都跟這次驚動全城的開年血祭事件有關。
在上層游戲規則里,事實真相根本無關緊要,只要抓到一點把柄就能強行甩上整個黑鍋。
再加上那橫行霸道不顧侯爵府權勢炸門而入的行為,他開始懷疑這個年輕人的背后是艾洛克侯爵的政敵,現在抓到機會就要把他們往死里搞。
“大人!大人!這里面有誤會啊!一開始那真的只是誤會!”
侯爵府名下財產拒絕一個非正式搜查算什么大事?哪料到會有個連神圣之王陛下都驚動的腦殘兇徒躲了進來。
可這事根本解釋不清楚啊,不管怎么解釋都必然會成為別人拿捏艾洛克侯爵的把柄,他身為下仆怎么可能去解釋。
然而他不知道,阿布也沒想要解釋。
“哦?誤會嗎?”
這一聲貴族獨有慵懶散漫拿捏長長的一聲哦,讓賽馬場負責人猛的一拍腦袋明白過來,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牛皮袋塞到阿布手中。
“誤會,大人,真的是誤會。我是賽馬場負責人基思,我向您保證艾洛克侯爵府上下都跟這個血腥邪惡的兇徒沒有關系,我們都是奉公守法按時納稅的優秀市民。”
按時納稅這個詞被故意加重了語調,暗示著只要阿布愿意不搞事,后面還會按時交稅。
一身官腔的阿布,用貴族必修的查錢手段,優雅的顛了顛小牛皮袋。
50金幣再加點碎寶石,一位男爵兩個月的薪水。
阿布把小牛皮袋轉遞給一旁默不作聲的克勞德,阿布還沒說什么,基思立刻又掏出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牛皮袋一臉討好的悄悄塞給阿布,連打醬油的阿芙拉都見者有份。
阿布依舊只是顛了顛錢袋,卻沒有收下的意思:
“雖然是誤會,但畢竟是在你們這里發現邪惡兇徒,那邪惡兇徒還藏在你們侯爵愛馬的肚子里……”
基思一臉頭疼,這家伙是要一筆一筆算賬啊,連忙又滿臉堆笑的掏出幾個小牛皮袋。
阿布冷冷的看著基思討好伸來的手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