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的體面不能讓我踏上追求真王的道路!我要成為這個世界認同的真王,而不是一個安于現狀的體面紳士!”
先祖如所有長輩一般,低聲發出善意的輕笑:
“我的后輩里居然出了一個想成為王的人啊,真是讓人意外。”
“那你,可知何為王?”
阿布奮力高喊:
“孤高者為王!強欲者為王!掌世間萬象者為王!”
“且清且濁,追求極致人生者為王!”
無盡高昂大笑,從四面八方傳來。
在阿布意識里,一位高大、強壯、蠻橫的男人,好似從蠻荒之地走來,又似從地獄中歸來。
他帶著暴戾、血腥、殺戮、死亡的氣息,向阿布走來。
那兩把兇狠、殘暴的武器飛到他手中,接著便是狂野霸道的一劍砍向面前這個弱小的少年,連同這個世界都一起斬碎:
“很好!我的后輩!去追逐你的道路,去成為這個世界的王吧!”
意識世界破碎的剎那,無窮無盡的記憶涌入阿布的腦海。
那是以年幼之軀在荒蕪的高原上與野狼廝殺的戰斗,那是以少年之軀在角斗場百戰百勝的過去,那是在成長中無數以生死為代價而戰斗的記憶畫面。
阿布好像身臨其境體會先祖的過去,又好像因為龐大的記憶而意識恍惚失神。
他就那么呆立在儀式法陣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精疲力盡的癱倒在地。
短短不到兩個月,阿布已經昏迷了好幾次。
但這一次似乎是因為心愿終于了解,他在家好好睡了幾天幾夜。
當他得到充沛的休息,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武技長羅伯遜對練。
他左手持錘,右手持劍,下意識的擺出極具進攻的壓迫姿勢,讓武技長羅伯遜一愣。
阿布一發動進攻,武技長羅伯遜就發現阿布的戰斗風格突然大變,專攻手腳經脈、胸口、咽喉、眼睛、下陰等弱點。并且兩把武器或者同時進攻不同的方向,或者交叉掩護或者互補助攻,來是兇猛而絕不回頭。
武技長羅伯遜一個疏忽,就被自家主人突然出現的野蠻殘忍劍技傷到。如果不是反應迅速,身上就怕是會留下一個血流不止的十字傷口。在真正的戰斗中要是這特殊的十字傷口不能得到及時處理,就會流血不止體力遭到大量消耗,最后力竭而亡。
羅伯遜面色凝重的后退收劍:
“子爵大人,你從哪學會這殘忍的角斗士劍術?這劍術太過兇狠血腥,對于您的身份和名譽都會引起極大的負面影響。”
阿布點點頭卻沒有理會,而是沉浸在剛才的十字爆發劍技上。
如果剛才十字爆發速度再迅猛一點,積蓄的力量就會讓傷口以炸裂的形式爆開,普通醫治的手段都被無法起到良好的效果,將極大的削弱目標的戰斗力,從而在拉鋸戰中獲勝。
十字爆發后面應該接迅猛錘擊防止對手反撲,迅猛錘擊之后再接弧光劍同時斬向咽喉心臟,如果弧光劍被攔住還能改為三段V斬避開防止弧光斬的縱向防御……
先祖的武藝果然是千錘百煉兇狠血腥,我剛剛得到先祖的傳承還不夠熟練需要大量練習。
但這先祖技藝乃是在生死之間磨煉而來,動之非死即殘太過殘暴,根本不久可能跟真人切磋。
那么我每半個月出門修行一次的計劃,依舊必須要保持下來。
并且……為了我的聲名我也不能按部就班,我需要將先祖的劍術吸收成自己的風格。
不然這狠辣血腥的劍術成為習慣,以后就不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