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一個技術科的警員大喊。
專案組的眾人振奮地差點沒喊出來。
聯系眼線的人,在京城的一家酒店。
這是他們一年來,第一次抓住面具團伙的尾巴。
第二天一早,行動開始了。
……
“蝴蝶,老大那邊怎么說?”
“他已經知道張家駒回警隊了。”
代號蝴蝶的年輕女人,坐在落地窗邊上,一邊翻著某本醫學雜志,一邊吃著早餐。
她所住的這家酒店裝修,和她的容貌相比,并不相符。但幾張散落在地上的手繪地圖和窗外緊挨的樓房,透露出了她選擇住在這里的原因。
“張家駒也是挺厲害的,那樣了都還沒崩潰。”和蝴蝶搭話的,是一個被三臺電腦環繞的年輕男人,不管說話還是吃早飯,雙眼都死盯著屏幕,活脫脫一個電腦男。“我線人說,張家駒又接手了我們的案子,前幾天還演講說對我們宣戰,結果昨天晚上跑去突襲城東老唐的賭場,哈哈哈,活該那幫看熱鬧的傻比。”
“虛晃一槍。張家駒不是這樣性格的人。”蝴蝶微皺著眉頭,總覺得哪里不對,“算了,等老大來了再問他吧。”
她伸了個懶腰,繼續看醫學雜志。
“你就什么都等著問老大吧。”電腦男說。
“我樂意。”蝴蝶羞意濃濃地應承了同伴的調侃,但更濃的羞意,她還是留給了心儀的老大,“哎呀,要等到他下班才能見面,時間過得好慢啊啊啊。”她看了看表,發出哀嚎。
“無聊你就先打游戲嘛。”電腦男不解風情地建議道。
蝴蝶沒理他。
“今天星期幾?人好少啊。”蝴蝶看了看烈陽,一邊涂著防曬,一邊隨意地看著窗外。
“星期六?”電腦男看了看手機,“星期六。”
蝴蝶看到幾個小孩原本想要走到酒店樓下的這條路,但是才走到路口,就被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大姐姐攔住,舉了舉手里的相機,好像在說后面有片場正在拍攝。
蝴蝶看了幾秒,突然后退幾步離開窗邊,跟電腦男說:“收拾一下。”
“怎么了?”電腦男盡管懵圈,但還是動作麻利地收拾著設備。
“感覺不對勁。”蝴蝶從枕頭下面拿起手槍,又從包里翻出彈夾放進口袋里。隨后把一些明顯的個人物品整理進了包里,就打算離開了。
開門,沒有急著出去。她利用手機的拍攝功能,觀察著走廊的情況。
結果拍到幾個訓練有素、全身武裝的特警,無聲無息地從樓梯摸了過來。
蝴蝶不慌不忙地關上門,跟電腦男說,“我們被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