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弄得黑子們也很懵圈，不知道這是一種戰術還是什么奇怪的東西。
“不知道之后能不能挺過來。”然而經紀人甲并不覺得關琛已經渡過了危機。
其他幾個同行紛紛點頭。
關琛如今大放光彩，動作片電影若是要給二三十歲的角色挑演員，幾乎都會把便宜好用的關琛列入候選名單。這等于是擋了其他演員的路。
這次黑料沒弄臟關琛，之后也會連續不斷地出現其他絆子。
原本劉先生和老章就是計劃要弄關琛的黑手之一。
然而老章前兩個月說他已經見過關琛了。劉先生再去問老章，要不要弄關琛。老章說暫時不用。
這倒不是因為手軟。
一個大家庭，就算有些許齟齬和間隙，然而遇上了外敵，便能短暫地激發出團結。老章說，自從見過關琛出現后，自己那禿鷹岳父就開始把敵視的目光轉向了關琛。這使得老章的生存空間大大增加，每次陪妻子回娘家，只要講關琛的事情，就足以換得安穩和諧。
老章說他需要這個吸引火力的靶子。
劉先生也沒所謂。現在看看，關琛起得太快，遲早自己消亡。沒有靠山，等于表明了自己是個軟柿子。關琛就算聰明，在人脈和資本混雜的圈子里，也挺不了多久。
“看著這個果子爛掉，太可惜了。要是能挖過來就好了。”經紀人甲說。
“不太好挖。”經紀人乙覬覦過關琛，早就打聽出了很多：“他跟那邊沒簽長約，是靠感情維系的。”
感情這種東西是無價的。
所以……
“所以得多花很多錢。”經紀人甲點點頭。這種不標價碼的生意最不好做。
就在大家聊天的時候。
有個人突然走近了他們。
“不好意思，聽到你們在聊關琛。”
來人穿著花里胡哨的衣服，臉上掛著笑容，像是一層厚厚的面具。
劉先生認得這人，一個綜藝演員，沒什么名氣。最出名的作品，就是在一檔深夜綜藝的游戲里，不小心生吞了金魚。這種處境的藝人最不上不下。像是一列全速行駛的火車，原本開得好好的，結果半路突然出了故障，車里的人真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這就是中年末流藝人的悲劇。換工作已經來不及了，接著混又毫無前途。
大家都笑吟吟地看著對方，沒說話。像是在等一個小丑鬧出笑話。
小丑笑著說：“你們說得對，果子爛掉太可惜了。你們如果誰想要，我可以幫你們拿出來。”
大家用眼神問他，請問你算哪根蔥。
“關琛是我師弟啊。”小丑笑呵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