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修的眼皮都是一跳,轉頭對馬大姐說:“太血腥了。”
白明修本來還有一句打趣式的我喜歡,結果濟席哈在一旁搶話:“果然是見不得血污的柔弱漢人,敗在這種漢狗手中,我濟席哈不服!”
達素也吐出一口血唾沫,叫道:“有本事跟老子肉搏啊!老子將你的頭擰下來!”
白明修笑了起來,一張白皙的少年臉龐上,如同日光傾城,充滿溫和和令人舒服的感覺。只是他裂開嘴露出的森森白牙,卻讓人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嗜血的感覺。
“好啊,要不要跟我賭一賭啊。你們來二十個軍官和最能打的,給你們武器,打我和我手下這位女軍官如何啊。”
達素聽到白明修這話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多時,居然真的有一些士兵在場中丟下了一些武器,什么刀槍劍戟都有,全部都是冷兵器,也并沒有盾牌或者盔甲之類的東西。
讓達素和其他的八旗俘虜震驚的是,就連那些士兵們都沒有要阻止他們的太子的打算,令達素懷疑這少年是不是真的南明太子。
反正達素等一些人是被松開了手腳,達素揉了揉被綁得淤血和有些麻的手腕,看了看地上的刀槍,也看了看圍著他們的一群荷槍實彈的明軍士兵。
白明修還是微微笑笑,說道:“加個彩頭就好了,我讓我的士兵的槍口頂在不跟我打的韃子兵的身上,如果你們打贏了,就放了你們一條生路,如果你們輸了,當場就槍斃他們。”
達素是不信白明修的鬼話的,不過他看了看站在那里的白明修,甭管怎樣,只要能殺了他,出一口惡氣他就滿足了,這少年究竟是不是大明太子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可以當他是。殺了他,也算是對自己的大清朝有個交代了。
馬走日空著手來到白明修的身邊,隨口道:“殿下只管殺人,屬下護好您。”
白明修朝著她笑笑,道:“你難道不想看到他們絕望的表情嗎?”
此時,達素已經隨手抄起了一柄鋼刀,咆哮著朝著白明修砍了過來。白明修居然不閃不避就這樣迎了上去。達素這一刀已經狠狠地砍在了白明修的胸膛上,將他的袍子都給砍破了,可是達素卻感覺自己這一刀結結實實地砍在人肉上,但是這人肉卻極為堅韌,居然怎么都砍不進去。
白明修一咧嘴,森冷的白牙看上去極為可怖,“該我了。”
只見這貨突然一手探出,直接握在了達素的手腕上,白明修一腳踏出,手腳并用,就像是撕扯一只燒雞的雞翅一樣,輕易地將胳膊給扯了下來。
體驗到了手撕鬼子的樂趣之后,白明修臉上的笑意更濃,他居然直接拿著達素的這根胳膊當起了武器,狠狠地砸在了達素的頭上。他的力道之大,居然直接將達素的腦袋生生打爆,腦漿噴射出來,濺在了白明修的袍子上面。
這發生的一幕簡直嚇得所有參與這場角斗的滿洲勇士們褲子都要尿了。可是如同怪獸一樣的太子殿下卻不罷手,提著一截斷肢就沖了上去,他的速度是那么快,就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