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姐淡定地道:“畢竟妾身也在殿下身邊久了,雖然還沒睡在一床,但您有什么想法,看看表情動作,妾身大體就能揣摩一些了。”
白明修對于獅姐這偶爾的調戲也算是習慣了,他道:“這么久了,看上去我是如有神助,做事無往不利,但其實很多情況下,我也是被架在火上,也許一個失足,自己摔下去是萬丈深淵不說,而且連累的,可能是千千萬萬的人。”
獅姐道:“很少見殿下您會產生這種傷春悲秋的情緒呢。”
“傷春悲秋?哈哈,那你可說錯了,沒有,我就是默默地裝個逼。”
“注意您在一位淑女面前的語言。”獅姐道。
白明修繼續吃著海帶絲,哼唧了一聲,說道:“作為一個經常在我面前討論兩性話題的女性,有的時候您還出奇地雙標呢。”
獅姐有些訝異,道:“妾身的小少年這是要長大了嗎?開始反擊了呢。”
白明修不經意地瞥了瞥自己的褲襠,假裝什么也沒發生。他咳嗽了兩聲,看著店小二送上了一盤子菜,謝過人家后,然后繼續跟獅姐說道:“總之呢,你應該足夠了解我了,獅姐。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我不講那些有的沒的,也不會優柔寡斷,因為很多時候,一些所謂的選擇根本就不是選擇,擺在我面前的,永遠只有一條路而已。我想怎么做,我認為怎么做是正確的,我就去做,如果瞻前顧后,最后反而不一定是有好結果。”
獅姐搖了搖頭,拿起筷子來也準備吃飯了,她道:“您說的什么,妾身并不懂。”
白明修并沒有繼續說話,他確實被系統搞出來的新主線任務弄得焦躁了一下下。不過他也很明白,自己必須直面這個挑戰了。
“去年的這個時候,咱們坐著船,從廣東來到了江南吧,那會兒,上海浦東這塊,還都是一片的爛地。”白明修跳了一個話題,獅姐并沒有搭他的話。
于是太子殿下又繼續道:“那你說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又會是在那里吃飯,聊怎樣的話題呢?感覺時局變化莫測,雖然我才是那個大推手,但是看著一切進展迅速,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他輕輕一笑,拿起茶杯來,道:“容我再裝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