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可惜了!”秦毅嘆道。
一想到太子當了幾十年,最終卻落得個逃亡的下場,夜未央心中也不由悲嘆。
皇家……還真霧親情啊!
距離帝都不遠的小涼山下。
一處莊園內。
太子秦陽氣急敗壞地望著站在他對面的白月:“為何將孤擄到這里?”
白月負手立于臺階上,背對著門內的秦陽:
“不把你帶到這里,讓你等死嗎?”
“不是我做的。”太子吼道。
“有區別嗎?”白月淡淡地說道:“只要你父皇認為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
秦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雙手蒙住了臉。
他不是想不明白,而是心中恐懼。
“我該怎么辦?”
“我不知道你該怎么辦?”白月轉過身,望著將臉埋進雙掌中的秦陽道:“我只是知道如果當時不帶你走,你的下場必定是死。即便是你父皇不殺你,只是將你貶為庶民,你也活不了多久,有的是人會殺你。
你認同我的意見吧?”
“認同,我認同!”秦陽猛然暴躁了起來:“可是現在和等死有什么區別?四下逃亡,又能夠逃多久?”
白月仿佛沒有聽到后半句,只是聽到了前半句般道:“你認同就好,如此我已經為你出手兩次,算是還了你兩個人情。當初你救我,我答應欠你三個人情。如今只剩下一個。你好好想想接下來怎么辦,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可以幫你,還了最后一個人情。”
秦陽不言語了,房間內恢復了寂靜。白月又轉過身,望著外面,陽光將的他的身影烙印在屋內的地上,一直到秦陽的腳前。
大約兩刻鐘后,太子緩緩地抬起了頭,雙目雖然還是赤紅,但也恢復了冷靜。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地上來回踱步。
“我不能離開,在帝都之外,我沒有力量,換句話說,我沒有落腳地。”
背對著秦陽的白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你做了這么久的太子,就沒有培植屬于自己的力量?”
“有,但卻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孤沒有封地,而且孤一直在帝都,無法在某一個地方,培植出屬于自己的力量。孤的力量都在帝都。
我現在需要聯系上一直輔佐我的那些大臣。”
“那些大臣?你覺得你父皇會放過他們?”
“不會,但也不會殺他們。在帝都我有屬于我的力量。但是并不強,大多是負責探查消息這樣的事情。我真正的力量還是在那些老臣的手中。哪怕他們被罷官了。但只要他們不死,他們就是不可忽視的力量。
白月,先帶我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后再幫我聯系幾個人。”
“可!”白月點頭道:“這件事之后,便是還清了你的人情。”
“還清了!”
“我們晚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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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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