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尊符箓的威能已經相當于塑道境界的修士威能了。要不說大符宗只是中間力量的頂尖,算不上上層力量。只有塑道了,那才是真正踏入道門。威能和三花聚頂有著天塹般的鴻溝。
一個地花境如果足夠強大,是可以挑戰天花境修士的。夜未央如果真正達到了地花境十八重,那就不僅是能夠挑戰天花境了,甚至能夠戰而勝之。但是,一個三花聚頂的修士,想要挑戰塑道修士,那就是個玩笑,一個塑道修士能夠輕易地一巴掌拍死三花聚頂的修士。
這就是道門內和道門外的區別。
所以,當初杜巖千叮嚀萬囑咐,不讓夜未央離開宗門。說實話,如果被華家的塑道修士發現,真的一巴掌就給拍死了。
也多虧夜未央在宗門多忍了半年,又是晚上偷偷地跑出來,沒有被發現。還是晝伏夜行,晚上騎著虎鬼,陰嗖嗖的飛快地跑了。
來到了第九鎮妖關后,又是這種不顯山不露水的經營狀態,在悄無聲息中聚攏了海量的財富,而這些海量的財富中,絕大多數都是原材料。
這一日。
夜未央和隔壁楊記符箓行的老板小聚。
楊記的老板是一個四十許的男子,風度很好,和夜未央處的不錯。
兩個人坐在游記酒館,就在大廳,臨窗的位置。兩個人相對而坐,四碟小菜,一壺酒。夜未央聽著楊宏講述著他的見聞。
楊宏在這里開店已經有近二十年了,對第九巨城的了解要比夜未央廣很多,而且交友的范圍也比夜未央廣很多。
夜未央聽著他在將宗門勢力分布和家族的一些事情,不由問道:
“楊大哥,你是宗門修士,還是家族修士?或者散修?”
楊宏喝了一口酒道:“我是家族修士,我們楊家的祖先也曾經是宗門修士,一個二流宗門,海云宗的修士,后來因為年齡大了,又知道突破無望,便離開了宗門,建立了家族。這一晃就是一千多年過去了,家族也變得越來越大。我這個店實際上就是家族開的,我只是負責這個店的經營。”
說到這里,看了一眼夜未央道:“咱們兩個也算是有些交情了,對吧?”
“嗯!”
“那我就提醒你一句。”
“你說。”夜未央的心中就是一跳。
“雖然你說過你是散修,但是在我看來,你絕對不是散修。”
氣氛就是一靜,夜未央靜靜地看著對面的楊宏,楊宏也靜靜地看著對面的夜未央。足足有三息的時間,夜未央依舊平靜,楊宏卻是一笑道:
“就你這份冷靜,也不是散修能夠做到的。關鍵的是,散修是很難出現大符宗的,你是大符宗,應該知道這一點。”
夜未央心中無奈,她也知道這是一個漏洞,但是她想要兌換材料,而且又是一個人,那只有大符宗的符箓才能夠賣得上價格,才能夠盡可能多的收購各種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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