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已非那愣頭小子。
寒漠塵將蘇嬈拉入他懷中,將他已被銀黑面具遮擋的容貌埋在蘇嬈脖頸間,須臾時,他才低語喃喃了一言:
“若這是嬈嬈心所愿,阿宵愿為嬈嬈去嘗試…”
木白馬車,換做了兩匹千里雪駒,在這一場春雨停歇后,飛奔出十里長亭。
隨扈者,相聚的璀璨兄妹。
至于云凌和云風等云衛,他們會和蕭沐白后一步入澹梁皇城,去與逍遙樓中其他人匯合,隱匿于暗中。
畢竟云凌和云風這些云衛乃霽月世子護衛,又怎能跟隨在蘇嬈的身旁。
尤其是常年貼身跟隨著霽月世子身旁的云凌和云風二人,他們若跟隨蘇嬈身旁,無異于是明白告知旁人,霽月世子與前朝公主之間關系匪淺。
而以澹梁皇夫婦的多疑,他們是否會因此懷疑霽月世子身份,從而察覺容驍尚存,畢竟霽月世子乃云王府世子,與容驍乃表兄弟,而今還不是讓他們知曉容驍還活著的時機。
至于蕭沐白,在逃要犯,依舊在被澹梁國通緝,更不可能明面上出現。
千里雪駒,踏過山間官道,帶起雨后春泥踏濺而過,須臾,消失不見。
當其四人再出現,已乃午間之時。
艷陽當空,揮散著春雨過后的潮潤,亮金之色的陽暉,自高空灑落,穿透層層潮潤,為那燦白之色的城墻鍍上一層金輝,尤為將城樓樓頂正中那‘梁京’二字照耀的醒目。
澹梁皇城,梁京都。
城樓之下,城門之外,筆直長槍的城門守衛們,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個個聚精會神,毫無一絲懈怠懶散,對于過往來客皆仔細盤查。
如此之嚴謹…
一因蕭家被報出謀逆,蕭家家主勾結朝中王欲行謀逆之亂,為澹梁皇及時察覺,拿下蕭家和那朝中王,澹梁皇城才避免一場動蕩,只是讓蕭家家主逃脫,一日未曾捉拿到蕭家家主,皇城之內一日不可松懈。
二自因蘇嬈這位紈绔好色的云瑯國蘇家丑女兒。
雖因澹梁皇言請云瑯榮華郡主下榻澹梁驛館,讓澹梁百姓自行發動的那場亂事平息,擺起的桌椅撤去,可這并未曾因此讓澹梁百姓歇了心思。
城門口雖未曾再擺了桌,可每日里在這城門口總會有那么一兩百姓無所事事,專門來此處仔細的盯著。
“那…那前來的紅衣女子可是云瑯國的蘇家丑女兒?”
當那馭馬而來的紅衣女子,她的身影出現在澹梁皇城城門口可觀視線之內,驟然之間,一聲驚聲駭色。
本秩序有加的城門口,也因這突兀一聲,剎那擾亂了城門口的秩序。
蘇家丑女,紅衣是她在旁人眼中的喜好,這一點,如同她額間那道標志性的疤痕,在三國之內世人皆知。
從來一襲紅衣,紅衣奪目,張揚恣意。
當再得見蘇嬈額間那道毫無遮掩的難看疤痕,確定真乃云瑯國的蘇家丑女,他們一個個皆一致般做出了驚恐表情來,目光直直的盯向前來的蘇嬈身上,個個身體更緊繃似弦。
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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