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
吾皇息怒,臣等絕無有半分私心。
云穆靖所道之話
既幾位愛卿上得此奏,想必朕之皇后何人可勝任,愛卿們心中已有人選。
左尚書家幺女,才情斐然,可勝任著。
林寺卿家孫女,風姿綽約,亦可勝任。
周御史家侄女,柔麗溫婉,更可堪皇后之位。
此一番言下,將這幾個朝臣家中適齡的女子一一言及,最后再問一句
“不知幾位愛卿覺得,朕該娶著哪一位,還是一為皇后,一為貴妃,再一為妃,為昭儀,不若皆為后好了,如此幾位愛卿可否心滿意足。”
不說前面那一番之言,就只最后這么一句問,那幾個大臣便已惶恐。
畢竟他們確有私心在。
且云穆靖如此一番言完全就是將這幾個朝臣給架到了火架子上烤了。
他們若是敢應,那可就是覬覦新皇后宮,雖說前朝后宮之間素來牽扯不淺,可也絕非是如此擺明面上。
不敢應,就唯有惶恐叩首,他們絕無私心,一切都是為了皇上著想。
“哼”
這才怒甩了明黃廣袖,眉眼之間生出怒火。
帝王之怒。
雖為少年帝王,但為云瑯皇已過一年多,儼然為一個帝威至甚的君王。
云穆靖坐回去了龍椅上,再看去著他沒有扔下來奏章的程太傅和以程太傅馬首是瞻的前太子那一派朝臣。
程太傅恭敬握著朝板,筆直身軀站著,他并未因帝王此一番發怒而惶恐。
他心正,所諫為國,自不必惶恐。
他身后的大臣們雖也未曾有跪下,但卻不如程太傅站的筆直,微微低垂著頭,握拿朝板的雙手在帝王視線注目來時,感覺手中些許黏膩。
帝王威壓。
龍威至甚。
身上先皇之影,比之先皇的威勢,更覺威壓具甚。
“朕為皇者,延續皇嗣確非朕一人之私事,為國事,為朕不可推卸之責,然朕剛至弱冠,今便娶妻納妾,至朕而立過,朕之皇兒會是如何年歲。
諸位愛卿是覺得而今我云瑯這太平盛世,太過于清閑了,想要再現當初皇子爭鋒之局面,再亂及朝綱”
此話一出,這一次滿朝文武皆朝板至身前。
跪地。
“吾皇息雷霆之怒,臣等絕無此意。”
包括程太傅一派,包括在這一事上半點未曾摻和的趙國公和沐侯爺。
皆匍匐。
趙國公是早已打好了他自己的成算,他早早就看清著今后云瑯的局勢,更看清著他們這新皇的不容小覷。
而沐侯爺,有著一個皇家外孫在,新皇后宮皇嗣之事他絕不會摻和,且沐家忠于新皇,更不會摻和其中。
滿朝文武匍匐叩首,云穆靖未曾再有了他言,沒有退了朝,就讓他們都跪著,好好的在大殿中想清楚。
現在可是他納娶后妃充盈后宮的好時機。
起身,云穆靖自己離開了鑾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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