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燈光,身周沒有一個行人,這么長的街道,孤寂冷清,風沖動樹葉,發出刷刷刷的聲響。
張華打了一個寒顫,心道:“入夏的季節,怎么還這么冷。人都去哪了?”不過,眼前這一幕,又讓他情不自禁的往前去。
那個妖嬈的紅衣大美女,扭動腰肢走來,離張華越來越近,走到張華面前,停下曼妙的身姿,口吐迷人語言:“這位帥哥,能否借我一件外套穿穿?我出門買煙,忘記帶鑰匙了。”她說著這話的同時,還抱著胳膊示意有點冷,張華身高一百八十厘米,美女加上高跟鞋也足有一百七十五厘米。
張華聽見她說話,不由皮上心頭:“原來這個美女是煙癮犯了,被鎖在門外了哇。”可嘴上卻老老實實說道:“那你可真不走運,這么大晚上的,確實有點冷啊,我手里正好有一件外套,你拿去穿就行。”張華手里真有一件外套,是他出門時拿給吳昕燕的,可此刻他把吳昕燕忘得一干二凈了,將外套給了她。
紅衣美女道:“謝謝帥哥了。”
張華和她離得近,只有一個身位,他把手里的白色外套遞出去給到她手里,順便看了一下她的臉。
紅衣美女接過白色外套穿上去,嘴里說道:“帥哥,謝謝你的衣服。”
張華見到了她的臉,非常好看,標準的細長瓜子臉,配著這一頭大波浪卷發,很是嫵媚動人,成熟的韻味。可張華似乎感覺這個紅衣女子又很悲傷,因為她臉上掛著淚痕,似乎剛剛痛哭過一場。
“不用謝,力所能及的事情,這位小姐,你剛剛哭過?”張華出言詢問,紅衣女子臉上的淚痕太明顯,黑暗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紅衣美女就勢哭起來了,“嚶嚶嚶嚶嚶嚶……”。悲慟無比,似乎經歷了一場大劫難一般。
張華見她哭得很傷心上前安慰她,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衣角,一件紅色的睡衣包裹了她的身軀,這件質地柔軟很有柔性的睡衣,絲綢摸著很舒服。張華的這一個動作,似乎把紅衣美女電了一下,馬上抬頭哀怨的看了一眼張華,心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張華目光和她的目光交接,心里感覺她臉上的淚痕越發的明顯,到底是什么事情讓她這么傷心呢?
“你可有什么傷心故事,講給我聽聽,我可以做你的聽眾,前面有幾個木長椅,我們過去坐著說吧。”張華挨近她身邊,沒有拒絕,很自然的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入手冰冷,毫無暖意,不由心生一種心緒:想要傾聽她的故事,冰冷女神的故事,然后把他融入被窩。
紅衣美女哭聲驟停,欣然答應,很快兩個人往前行,一會之后坐在了木長椅子上,張華的手不知道何時摸著她的腰,耐心的聽著她講故事。
“我叫高婷婷,今年二十九歲,兩年前和翠城記一棟一單元八零四號的朱子文結為夫妻。剛結婚時朱之文對我很好,家庭生活也過得如火如荼,非常幸福。結婚一年半后他暴露出了本性,開始對我實施家暴。結婚兩年,戀愛三年,五年時間,他終于是爆發了本性,他有家暴傾向。不許我跟生人接觸,不許我看別的男人一眼,在外面只要看別的男人一眼,回家就會挨一頓胖揍。你看,我的腿上,我的臉上,我的手,我的胸口,全是傷痕……我們現在在鬧離婚。”說完,自稱高婷婷的女子指著腿上的傷痕臉上的手上的,她準備解開上衣的扣子給張華看胸口的傷痕。
張華喉結吞咽了幾口口水,掩飾住心里的驚濤駭浪,似乎在說:你要給我看,在下就不客氣了。可嘴里道貌岸然道:“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快把衣服穿上吧。”可手里卻并沒有阻止。
高婷婷心道:“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可是手上動作仍不停,依舊還是打開了衣扣,把里面給張華看,這個地方燈光稍強,張華還是湊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