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帆記下馮三民這三個字。馮過嘴里雖然能說話，說出的話卻沒有一點感情，不帶任何生命氣息，說出的聲音不像是人嘴里說出來的一樣。南玲玲小聲說道：“不要太過驚訝，站在你眼前的只是一絲魂魄。”
曹帆收攏心神，又問了一句：“這次殺我開價多少？”
馮過的聲音傳來：“一百萬。”
曹帆無語，他的命才值一百萬，十分的不服氣，罵道：“一百萬就想要我的命，你知道為什么會失敗嗎？”
馮過的魂魄：“……”
曹帆見他不應：“給價給的太低了。”
馮過沒有回應，超出了他靈魂的感知范圍：“……”
南玲玲在一旁說道：“曹帆哥，你在我心里就是無價的。”
她轉頭對馮過說道：“你還知道些什么，如實招來？”
馮過簡單回應了一句：“雇主是魯四海，其余的一概不知。”
曹帆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魯四海，正應了南玲玲說的那句：斬草務必除根，否則春風吹又生。不由跟南玲玲對視了一眼，南玲玲也是回敬了一個眼神，似乎是在說：“你自己不聽我的，我也沒有辦法。”
馮過魂魄答完問題，失去了價值。
南玲玲站起來，走到馮過身邊，說了一句：“萬物化虛空，滅神訣。”她白皙的手，向前揮舞一下，馮過的軀殼加上的他的靈魂，瞬間化為一絲空氣，消失于無形。
曹帆看到這一幕驚得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南玲玲這手段，可以毀天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