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立刻引來衡靜和南玲玲的注意,曹帆的兩處手臂都是鮮血直流,鮮血還滴入了地底。
這兩邊的傷口就是衡靜和吳昕燕用手指甲掐出來的。
曹帆聽到他們說才感受到了疼痛,牙齒咬得緊緊的,十分的難受。
衡靜馬上心痛的說道:“親愛的,沒事吧。”趕緊拿出紙巾給她遮住流血處。
曹帆咬牙說道:“沒事,出點小血怎么可能會有事。”
吳昕燕也趕緊拿出紙巾幫曹帆止住另一只手的血,心里有點過意不去。
南玲玲看著曹帆流血的手臂,心底異常吃驚,她很清楚曹帆的身體是有多強悍,之前魯四海的火箭彈都炸不開的身體,怎么會被兩個普通女人的指甲掐出血。南玲玲想到了重要的一環,難道曹帆的身體還不夠強悍?
曹帆心里也是無比的納悶,自己銅墻鐵壁的身體哪去了?這一掐就流血,對于如今靈像境的曹帆來說,簡直難以置信。曹帆心想:“問題到底出在哪里?難道我的身體只有我身邊的女人能夠傷害?”
曹帆受的皮外傷,留點小血,無傷大雅,幾人又再度前行。
延著這條石頭鋪成的路很快走到老宅的門口,老宅還是由一個廊院圍成,中間的大廳后面的那棟主樓高達二十米。
曹帆用力推開院子的大門,一股灰塵仰天飛起。這股灰塵,讓衡靜吳昕燕兩人嗆了幾口灰塵,咳嗽不止。
曹帆和南玲玲當先進門,正中一條青灰的磚石路直指著廳堂。廳門是四扇暗紅色的扇門,中間的兩扇門微微開著。側廊的菱花紋木窗開著,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廊前放著藤椅和藤桌,離藤桌三尺,花草卻是正濃。原本荒疏的院落,竟在花草的襯映下顯得生動質樸了些。
墻外的高樹上,間或著幾聲驚人的夜鳥鳴。夜鳥聲音凄婉而撩人。
院內的墻面雖斑駁,但從墻上磚搭成的小窗和四周的裝飾,仍可見其以前灑脫簡麗的風格。大廳的旁邊那棟二十米高的老宅屋頂出檐比較少,正是幾百年前祖先們的手藝,這是的工匠間流行的制作樣式。
曹帆悄悄又打開了靈瞳,掃視了一下整個老宅院的四下,發現并無異常的存在。
南玲玲也是說道:“曹帆哥,去把燈光打開。”
曹帆得到示意,他留意到了總閘所在,回頭走到在左邊廂的一個暗格里打開了燈光。
瞬間整個老宅院,全部處于燈火通明,比小區其它地方還要閃亮。
突然出現的光明,讓衡靜和吳昕燕異常興奮,她們倆歡呼雀躍,之前那些恐怖畫面也被光明一絲絲驅散。
這里亮起的燈光,也是將整個別墅小區的陰霾氣氛稍微減弱。
南玲玲看著明亮的老宅,心里卻是有些驚訝,出聲問曹帆:“這里早就被人裝修好了,為何無人入住?”
曹帆正要回答,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