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后的祭宴地點還需要宣布名單后,夢境來臨才能獲得確切的消息。”
玉木一有些遺憾地說。
高橋卯月沉思片刻,起身說道:“謝謝你,玉木一先生。”
“不……卯月小姐。”玉木一趕緊也站了起來,“如果不是祭宴的規則存在,我相信以高橋家的能力,什么樣的詛咒都無法對您造成威脅。”
高橋卯月禮貌地笑了笑,說道:
“那么,我告辭了。那位新人,就由你來告訴他一切吧。”
“是,卯月小姐。”
玉木一躬身點頭,心中暗自思忖。
那位秦先生并不知道,其實下一次的祭宴人選,在宣布詛咒等級的那一刻,就已經確定了。
要想提前知道,需要付出一點代價。
而據他所知,下一次的黑級詛咒,依舊有他的能面在,那個……真蛇面具。
————
“去吧。”
二宮次郎笑過之后,起身打開了屋子內側的門。
北原蒼樹兩手被銬在桌腿上,雙腿被緊緊地綁在一起,嘴上貼著黃色膠布,眼睛上也蒙著眼罩,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后,他嘴里一直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這幅樣子,更加驗證了秦文玉的猜測。
如果以祭宴的標準來衡量那個山洞的話,它頂多是灰級的程度。
這個詛咒根本無法完全占據人的靈魂,它是以與人共生的形式存在著,殺藤真博也時,是鬼在控制身體,而其他時候,則是北原蒼樹館長。
秦文玉揭開了北原蒼樹館長的眼罩,然后撕下了貼在他嘴上的膠布。
“秦……先生?”
按理來說,秦也與北原蒼樹是好友,兩人的年紀也差不多大,秦文玉該是他的子侄輩,對秦文玉直呼姓名并不過分。
但不知怎么的,北原蒼樹看到秦文玉的目光時,竟下意識地覺得這是個與秦也無關的人,至少……不能因為自己與秦也的關系,來判定兩人間的親疏。
“秦也半年前來過島根縣,他來這里做什么?離開島根縣之后去了哪里?”
秦文玉對自己父親直呼其名的做法也讓北原蒼樹一陣不適。
他看了一眼秦文玉身后靠門站著的二宮次郎,低聲說道:“秦先生,你答應救我的話,我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秦文玉注視著他,看了片刻。
忽然,他起身說道:“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秦文玉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走。
北原蒼樹緩緩睜大眼睛,見他真的離開了,才大叫道:“神奈川……神奈川縣!你的父親離開島根縣后去了神奈川縣!”
秦文玉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
北原蒼樹額頭上流出了汗水,飛快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來島根縣做什么,他好像在找什么東西?好像和……和面具有關?”
“對,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