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在她的身體里飛快流失。
高橋家的醫生雖然醫術都非常值得信賴,但面對這樣詭異的情況時,即便他們想破了腦袋也依舊想不到阻止眼前這個女人繼續衰老的辦法。
這簡直就像是地獄的死神在鉤取她的生命……
“都是我的錯……是我讓她試一下的,我沒想到副作用會這樣可怕……”高橋卯月喃喃道,她的心臟猛然一疼,面色瞬間白得像紙,汗水也立刻在額頭上出現,一直關注著她的侍者立刻把藥物和水送了過來。
“小姐,請您一定要保持情緒穩定,您的心臟已經無法承受強烈的情緒起伏了……”
高橋卯月服下藥后,不再說話。
雙手抱懷一直靜靜看著伊吹有弦的雨宮彌生轉過了身,似乎要離開這里,去做些什么。
就在她轉身那刻,突然響起的手機阻止了她。
雨宮彌生按下接聽。
“是我,說。”
“雨宮,你現在立刻把伊吹送到北海道根室市花形山若花亭旅館來,這里有辦法救她!”
秦文玉的聲音讓雨宮彌生的眼睛一亮。
她立刻側頭對高橋卯月說道:“北海道根室市花形山若花亭旅館,那里能救她。”
高橋卯月的面色也幾乎肉眼可見地紅潤了一些,飛快說道:“立刻安排去北海道的飛機,聯系北海道地面,準備直升機去花形山,快!”
財閥的力量在這一刻展露得淋漓盡致。
高橋卯月用了最快的方案,至于方案中會遇到的困難與阻撓,這不是她需要考慮的。
另一邊。
秦文玉掛斷電話后,目不轉睛地看著清。
“如果你真的能救她,我會為你做三件事,任何事。”
清放下了手中的書籍,認真地看著秦文玉:“不需要,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這時,夏江拍了拍車門,大喊道:“喂!你到底走不走?”
還沒等秦文玉回答,就見頭發仍有些濕潤的張語年從旅館里走了出來。
他少見地穿了一身休閑運動裝,頭發也不再梳往后面,而是細碎地垂下來,顯得儒雅了許多。
“問題應該已經解決了,把鑰匙給我吧。”張語年對夏江說道。
夏江看到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嘀咕道:“不穿衣服的死變態!”
張語年移出一條椅子,坐了下來,說道:“那是我的房間,我剛洗完澡,不穿衣服很合理。”
“鑰匙還給我。”
夏江不理他,盯著秦文玉,皺眉道:“喂,到底怎么回事,還走不走了?”
秦文玉搖搖頭,這個時刻,他終于發現這個短發暴脾氣女警的可愛之處,說道:“謝謝,我的朋友會用飛機直接把她送到這家旅館來。”
夏江緩緩張大了嘴:“你……你說真的?你問問你那朋友,他還差朋友嗎?”
清看了三人一眼,拿上書,走進了旅館。
秦文玉立刻跟了上去。
夏江也想跟進去的時候,被張語年攔了下來。
“鑰匙給我。”
“你攔我做什么?那兩個人有秘密你看不見嗎?快閃開!”夏江總覺得秦文玉和那個清神神叨叨的,一定有問題。
可是,張語年不為所動。
“既然是秘密,就不要過分探求,除非你已經做好了身陷其中的準備,”張語年注視著她,低聲問道:“你做好準備了嗎?”
“你在說什么?”夏江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張語年笑著搖了搖頭,拉著她的手腕讓她坐了下來,說道:“你也餓了吧?看,吃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