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聽蘇子清說,明天要用鹽讓豬肉更好吃。
自然便覺得她指的肯定是,那四只被“燒創后包裹”起來的野豬腿。
至于吳佳怡,在聽了周楊的話后。
整個人也把頭弄得很低,直到蘇子清說到鹽的事才重新抬起頭來,還就此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道:
“不僅是鹽的事,我們明天需要創造更好生活的事還有很多。”
說到這兒,她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蛋,又指了下雙腳道:
“在來珊瑚島之前,我可是每晚睡前都必須洗臉和洗腳的。”
“而且我不喜歡用涼水洗,要是明天能想辦法做幾個臉盆、腳盆之類的就好了!”
“那樣我們就可以用野炊鍋燒熱水,再和溪邊打來的涼水摻在一起。”
“尤其是在勞累了一天之后,能用熱水泡個腳別提有多舒服了!”
這樣在島上很難能達成的愿望,卻并未立刻招來其他三人說她想的“不切實際”的話語。
而且周楊在聽了這話之后,也是微微嘆息了一聲說:
“我在家時,晚上的習慣也和你一樣。”
“尤其是我們女生,睡前不洗臉不洗腳的話,我都懷疑我今晚能否這么不衛生的睡得著!”
伴隨著周楊話音剛落,站起后本想先離開鍋邊的蘇子清,立刻也表示了她的態度:
“我睡前也有講衛生的好習慣。”
“只是這荒島上確實條件又限,就算是明天天亮后,在不能制造釘子的情況下,我們想弄一個整體的不須拼接的盆形狀容器,除非砍倒一棵直徑非常粗的樹,再用工具把它分段挖空成盆!”
在蘇子清說完這些后,三名女生的目光便全都集中在了沈顧臉上。
對此,作為荒島上此時唯一的男性。
沈顧自然是感到義不容辭,當下就拍胸脯表示沒問題道:
“不就是砍棵非常粗的樹么?”
“只要石斧能堅持到樹斷之前,這體力活對我來說就只需要足夠的時間而已。”
說到這兒,他又問出了一個非常實際的問題,那就是:
“不過樹砍倒之后,又能用什么工具可以把它分段掏空呢?”
“就算只是先做一個盆,也需要把一段木頭首先從整棵樹上截斷出來,這就相當于又需花費一次砍樹的時間!”
“況且一個盆換著用,也不太衛生。”
“對你們女生來說,一個盆都用來換著洗臉也就勉勉強強。”
“但肯定是不能先洗臉,再洗腳,這樣下次還能洗臉么?”
對于這一點,周楊和吳佳怡都有些愣住了。
顯然,沈顧剛才所描述的“工作量”,就算他明天只負責“做盆”,也根本不可能滿足“每人最少都有一個盆”的客觀需求。
這時,蘇子清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然后仿佛早已想好了該怎么做般的對沈顧說道:
“其實我說用大樹分段做盆,其實是逗你呢!”
“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覺得能用石斧去砍大樹的勇氣!”
然后她繼而轉為正色道:
“其實我來珊瑚島前,特別在網上學習了制陶技術。”
“明天你只需和我一起幫我燒陶,到晚上我們想要的盆便應該都有了!”
說到這兒,她轉頭對頗為驚訝的周楊說:
“至于今晚,等下你和唐唐可以一起去溪邊,用溪水洗一下。”
“相對于水涼些,還是比不能洗更好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