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之后,兩個還能行動的家伙灰溜溜的抬著自己重傷的老大和倒霉的同伴,飛快的開著車離開了酒吧,在臨走之前,他們還留下了全身的錢和武器,于是賽伯又多了700美金,兩把匕首,以及一把看上去已經用了很久的手槍,還有一個裝滿子彈的彈夾。
賽伯站在門口朝那一騎絕塵的黑色SUV招手再見,然后吹了個口哨,對老爹和坐在他對面的年輕警官說,“杰米大佬對下屬不錯啊,這種貨色都能給配槍,嘖嘖嘖,這待遇真的是絕了。”
警官的面色卻很凝重,
“那是杰米的兄弟波什金…據說他們是真正的兄弟,你差點殺了波什金,杰米不會善罷甘休的。”
對此,賽伯聳了聳肩,顯然,老爹沒有把賣酒吧的事情告訴給這個家伙,不過既然誤會已經解除,賽伯也不會和這個對他冷言冷語的警官鬧什么別扭。
大家好歹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嗎?
而由于老爹的“乖兒子”提前歸來,所以老頭今天特意早早的打烊,說是要親手做菜來招待自己的兒子。
在老頭忙碌的時候,無聊的賽伯就和這個年輕有為,高大英俊的警官坐在酒吧的桌子上大眼瞪小眼。
“我說,羅賓老弟,別用看罪犯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只是在保護老爹的安全,他雇的我,我還要幫他打掃酒吧,整理那些該死的玻璃杯。”
賽伯用左手撐著下巴,一邊玩著手里的硬幣,一邊對羅賓,也就是那個有一頭黑色短發的帥氣年輕警官說,“實際上,昨晚我還幫他解決了幾個麻煩,你看,我們是一伙的,你明白嗎?”
“叫我約翰!謝謝”
羅賓一臉冷漠的雙手搭在桌子上,他看著賽伯的右手,放佛那上面的血跡還沒有清洗干凈,羅賓警探是一個感官非常敏銳的年輕人,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當上警官,用這位實習警官的上司戈登警長的話說,就是“羅賓是個天生的罪犯終結者。”
而現在,這個敏銳的罪犯終結者哪怕隔著一張桌子,都能嗅到眼前這個名叫賽伯·霍克的年輕人身上的血腥味…比那些黑水監獄里的殺人犯們身上的還要濃重。
這是個真正的狠角色,他不應該在哥譚默默無聞,更重要的是,他這樣的人,不應該出現在老爹身邊,尤其是在現在和杰米結仇的時候。
“好吧好吧,讓我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羅賓!”
賽伯放下撐著下巴的左手,同樣將雙手在桌子上攤開,用一種非常誠懇的聲音說,
“我真的不會惹麻煩,你明白嗎?最少在老爹付給我我應得的薪酬,而且明確表示不需要我幫忙之前,我不會給你和他惹任何麻煩,這里是你的地盤,我只是個可憐的暫住者,老爹發財之后我就會離開,然后去市中心找一份清潔工或者是刷碗的工作,碌碌無為的活一輩子,我們之后就不會再有交集了,OK?”
羅賓對此的反應是,“我會盯著你的,你最好按照你說的做,否則我不介意把你扔進監獄里,或者更糟一些,克萊因醫生開設的阿卡姆瘋人院,我聽說那里都是你的同類。”
對于這個威脅,賽伯聳了聳肩,現在的他還不知道阿卡姆瘋人院意味著什么,相反,他的興趣很快轉移到了羅賓身上,他自來熟搬著自己的椅子坐在了羅賓身邊,根本不理會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的尖銳聲音,他鬼鬼祟祟的低聲問,
“我其實很好奇,老爹說你叫羅賓,但我剛剛看到你的警官證件上分明寫著“約翰·布雷克”,而且你今年才19歲,一般情況下,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應該還在上學,而你卻已經是哥譚的實習警官了,所以有興趣為我解釋一下嗎?羅賓老弟,我知道老爹有些背景,但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一些…嗯,我該知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