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布魯斯·韋恩身邊能人很多嘛!而且阿爾弗雷德那句話,也代表了這位睿智的老管家對于老爹和賽伯的態度,他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布魯斯·韋恩的隱藏身份,借此來告訴兩個人,尤其是賽伯。
他是友善的,而且是可以合作的朋友。
這一點讓賽伯尤其滿意,他喜歡和既聰明又有實力的人打交道。
盧修斯的雙手果然如他說的那樣,很穩,很精準,只用了不到2秒鐘就取出了血液,賽伯找來了一根繩子,將布魯斯韋恩捆在了床上,阿爾弗雷德沒有阻止賽伯的動作,他很清楚,這就是目前對他的少爺最有利的方式,可以避免他傷害別人的同時,傷害自己。
在賽伯做完了這一切之后,他注意到站在床邊的阿爾弗雷德對他打了個眼色,他點了點頭,然后接著抽煙的機會,走出了房間之外,十幾秒鐘之后,阿爾弗雷德也走出了房子,兩個人站在床邊,老管家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打量了賽伯幾秒鐘,最后微微俯身。
這個正式的感謝禮賽伯并沒有推辭,他很清楚,阿爾弗雷德這樣恪守某種準則的老牌人物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他既然要感謝,就不會因為他的推辭而終止。
“呋…我得謝謝你,賽伯先生,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就要面對更糟糕的情況了。”
阿爾弗雷德擔憂的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他舒緩了一下雙臂,對賽伯說,“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在窄島里救回他,他總是這樣…任性,偏執,而且這一次回來之后,他又有了新的特質,更讓我頭疼的特質。”
“看樣子他似乎想成為一名黑暗里的執法者,或者說,義務警察之類的,當然,你可以叫我賽伯。”
賽伯試探性的問到,但阿爾弗雷德卻搖了搖頭,
“好吧,賽伯,不過自從7年前,齊利,那個殺害了老爺和夫人的罪犯最終被判處無罪的時候,少爺就對法律徹底絕望了,他不會成為執法者,他只會用自己的方式去蠻干,想把整個哥譚的罪惡背負在他身上,用自己偏執的想法去審判罪惡,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會變成一個殺人狂,但現在看來,他選擇了一條最難走的路。”
“是啊,我見過他是怎么對付那些惡棍的。”
賽伯聳了聳肩,張口吐出了一口煙圈,“他的動作兇狠,很有調理,就像是嚴格訓練過的戰士,但他偏偏拋棄了這優勢,恪守著他自己定下的古怪規則,他不愿意殺人,但坦白說…這樣很蠢。”
“那些壞蛋可不會因為他手下留情就感謝他,他這是在給自己惹麻煩。”
阿爾弗雷德并沒有因為賽伯的嘲諷而生氣,他只是皺了皺眉頭,
“他不愿意說出他最后一年的行蹤,我到處調查也發現不了他的過去,坦白說,這讓我很擔憂,賽伯,你能理解這種擔憂嗎?”
“呵呵,一個組織把一個自我流放的大少爺訓練成了殺人機器,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又為什么要放布魯斯回來?是因為他肩負著某種使命,還是因為他和那組織分道揚鑣?”
賽伯將手里的煙頭在窗戶上掐滅,他咧開嘴笑了笑,
“以我的經驗來看,你的少爺以為過去結束了,但這往往意味著更麻煩的事情的開始,你最好和你那傲嬌的少爺談一談,沒準他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但他卻不愿意告訴你…他以為自己可以搞定,但以我目前收集到的信息來看,他搞不定…這是真正的大麻煩。”
“什么意思?”
阿爾弗雷德皺起了眉頭,“詳細說一說吧。”
賽伯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阿福,你我都知道,你沒有必要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說這么多,所以在我說出我的消息之前,你能說說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嗎?”
阿福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賽伯等了幾秒鐘都不見阿福搭話,他撇了撇嘴,
“所以我最討厭和你們這樣的老狐貍打交道,那實話說吧,我要那套盔甲…別這么看著我好嘛!我不是在占你們便宜,風暴要來了,我也逃不了,我得想辦法增強我的實力,那套盔甲不錯,而且你打聽情報,難道不需要花錢嗎?”
聽到賽伯這有些無賴的話,阿福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