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眼看著那殺神撲過來,他雙手握槍,連開5槍,但被野獸感知支配的賽伯,卻如同真正捕食的貓科動物一樣,在通道兩側的牢籠上狂奔,跳躍,幾個起落,就站在了新兵面前,他雙眼里閃耀著殘暴無情的屠殺光芒,嘴角是一抹獰笑,手里的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
“噗”
新兵在刀刃落下的那一刻驚恐的閉上了眼睛等死,但當一抹溫熱的血液濺在他臉上的時候,他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就看到老兵用雙手握住了落下的刀刃,如果不是他們帶著堅韌的戰術手套,恐怕在賽伯的巨力之下,他的十根指頭都要保不住了,但即便如此,他的這雙手,也算是廢掉了。
“要...要抽煙嗎?”
老兵強忍著痛苦,對眼前停下來的賽伯艱難的說,“放過我們...求你。”
“呼...呼...呼”
賽伯急促的呼吸著,這監獄大廳里的血腥味挑撥著他的感官,內心里的毀滅**在不停的驅使它撕碎眼前這個攔路的蠢貨,但最終,他深吸了一口氣,放開刀柄,任由老兵栽倒,被新兵抱在懷里,兩個人帶著一種恐怖的目光看著他,后者彎下腰,從老兵口袋里掏出一盒帶著鮮血的香煙,熟門熟路的點燃。
“呋...”
他蹲在那里,拍了拍老兵的肩膀,“感謝你的香煙,伙計,否則我堅持不了那么久...對了,你看我現在,我總不能就這么裸著走出去吧...”
他彈了彈手里的煙灰,煙霧繚繞之中,他看了一眼那已經嚇壞的新兵,
“我想,你懂我的意思吧?”
半分鐘之后,賽伯滿意的拍了拍這條黑色的軍褲,他身上也套了一件黑色的背心,他蹲下身,將挺合腳的軍靴的鞋帶捆好,在另一邊,失去了褲子和上衣的新兵,撫著老兵快速消失在了通道的邊緣。
“嘶嘶...見鬼的,誰能告訴我出了什么事?快回答!”
聽到這個聲音,賽伯的表情冷了下來,他轉過身,在那堆惡心的血肉里找到了那個通話器,扭開,
“呵呵...史崔克,感謝你的招待...咳咳”
賽伯扭頭吐出了一口鮮血,這才感覺到胃部舒服了一些,他輕咳了一聲,
“來玩個游戲吧。”
他的聲音在這一刻突然變得低沉而沙啞,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掐死你,但我怎么能一個人開心呢...來吧,玩我的游戲,這游戲的名字叫...”
“你逃,我殺!”
“咔”
賽伯手里的通話器直接被捏碎,他隨手將其扔在一邊,披上那外套,就要離開,而就在這一刻,一個微小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先生...”
“嗯?”
賽伯轉過頭,歪著腦袋,看著那個趴在欄桿上,雙手滿是鮮血的孩子,在長久的抽血和擔驚受怕之后,他顯得是那么的瘦弱,臉上滿是污痕,但賽伯勉強能看出來,這孩子大概有15.6歲的樣子,是個黃種人,灰色的頭發,個子挺高。
“什么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