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來,對洛根伸出手,臉上帶著一抹笑容,
“你好,洛根先生,我是史蒂夫.斯特蘭奇,坦白說,為變種人進行脊椎修復手術,這是我的醫生生涯里從未有過的經歷,介意和我談一談她是怎么受傷的嗎?”
洛根左右看了看,那雙稍顯冷漠的眼睛里有了一絲本能的防備,但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如果這能幫助到凱拉的手術的話。”
同樣是這個時候,在美國南部的加利福尼亞州標志性的建筑物金門大橋外海的小島上,神色冷漠的凱利議員在幾個穿著軍裝的老將軍的帶領下,走入了這座隱藏極深的基地里,這里到處都駐扎著全副武裝的士兵,但這里其實并不是軍方的地盤,而是屬于一家醫療財團的科研項目。
沃星頓實驗室,由這個國家曾經最龐大的監獄改造而成。
凱利議員站在基地最高處的一個特殊瞭望口,在那特殊的監控儀上,看到了一個全部都是潔白色涂裝的房間,在其中,有一個穿著白色病號服,被剃光了頭發的男孩抱著膝蓋坐在那里,看上去很孤獨,他有一雙棕色的眼睛,在他身邊,放著床,游戲機,電腦,還有一些孩子們喜歡的漫畫,這里有孩子們愛玩的一切,唯獨沒有...自由。
“他就是...”
凱拉議員扭頭看著身邊的女人,如果我們的記憶力夠好,我們就會發現,這赫然就是那個曾經站在史崔克身邊的女人...
“是的,他就是“吉米”。”
這個女人輕聲說,她的雙眼里閃耀著一種屬于科學家的光芒,“如果變種人是一種疾病,那么他毫無疑問,就是這不可治愈的頑疾最后的解藥...他的能力是“還原”,但并非字面意義的還原,還是從基因層面,徹底還原被激活的X基因,讓變種人真正的成為正常人。”
“吉米?這是他的名字?”
凱利議員饒有興趣的問到,“還是你們給的代號?”
那女博士扶了扶眼睛,
“這沒有意義,凱利議員,我只能說沃星頓實驗室會徹底結束變種人和人類的紛爭,如果我們成功的話...”
“很好,放手去做吧!”
凱利議員最后看了一眼那孤獨的孩子,在他轉過身的那一刻,他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微不可見的殺意,但轉瞬之間,就消失不見。
“你們會成為這個世界真正的英雄,姚博士,需要任何支援,都可以提出來,變種人社會目前的局勢很不樂觀,國會需要你們以最快的速度,研制出這種“解藥”。”
忙碌的議員說了幾句話,就轉身離開了,但他的肯定還是激勵了這里的研究者,研究從來都是個枯燥的工作,所以這些人,總是會渴望更多。
而更在更遠地方,金門大橋的邊緣,一個穿著普通衣服,背著包,就像是普通游客一樣的女人正拿著相機站在橋上,拍攝大海的風景,她看上去對這一切都是如何的好奇,但是在常人聽不到的頻率里,一條條信息正在不斷的匯總到紐約的三角翼大樓。
“我已經接近那個島了,即將進行第二次滲透...等等,我看到了凱利議員,他來這里干什么?梅,幫我查一查凱利議員的行程安排。”
“收到,娜塔莎,稍等,資料正在查詢...”
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梅特工坐在椅子上,雙手敲打著鍵盤,十幾秒鐘之后,她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對一樣,她沉吟了片刻,對著通話器說,
“娜塔莎,繼續你的滲透工作...凱利議員,他最近的行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但這就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