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終于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將已經瀕臨昏迷的田悲鳴從地面上抱起來,看著賽伯,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但是你不能這樣粗暴的替我做選擇,我在你眼里就是個善惡不分的蠢貨嗎?我連誰是朋友,誰是敵人都分辨不出來嗎?田悲鳴在這座城市里待了半年,他最少從那些惡棍手里救了我4次!”
“難道不是你教我,做人要知恩圖報嗎?”
這質問讓賽伯有些啞口無言,他為了維持哥哥的威嚴,只能一揮手,蠻橫的說,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羅賓!這個家伙來自昆侖...你知道那地方在哪嗎?你知道守護那國家的天劍局有強大嗎?即便是我,也只能選擇和他們合作,而你一旦卷入其中,你讓我怎么想辦法再把你拖出來?”
“咳咳...”
被羅賓背在身后的田悲鳴咳嗽了幾聲,他艱難的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他看著賽伯,一臉無奈與悲傷,
“我就是...咳咳,天劍局的...外圍...特工,我說了,我沒有...惡意!”
“呃?”
這下,賽伯頓時變得尷尬起來,他一臉古怪的看著田悲鳴,最后憋出一句話,
“你...你怎么不早說啊!”
“你TM根本就沒給我說的機會啊!!!”
這句話是田悲鳴萬分想要吼出來的,但在聽到賽伯那句厚顏無恥的責怪之后,他頓時血氣上涌,身體里受創頗重的氣變得紊亂,雙眼一翻,就此暈倒了過去。
只剩下了賽伯和羅賓兩兄弟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田悲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頭頂上裝飾奢華的水晶吊燈,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就聽到羅賓帶著歉意的說,
“別動,好好休息,田,你的肋骨...斷了7根,你受傷很重,對于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唔...”
田悲鳴忍不住悲從心來,休養了小半年才勉強養好的傷又一次加重了,返回昆侖似乎又遙遙無期了,然后他就聽到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凱瑟琳坐在椅子上,一臉好奇的打量著田悲鳴,
“你就是我哥哥的師傅?聽說你會拆你死空服?那你應該很厲害才對啊,你怎么被賽伯打成這樣?”
田悲鳴又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怒氣沖沖轉過頭,就看到了凱瑟琳,以及拄著黑劍侍立在丫頭身后,全副武裝的墮天使...
可憐的家伙的目光瞬間就呆滯了,作為古老傳承的一員,他也算是見多識廣,墮天使的戰斗力多強他是知道的,但現在,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足以造成一場屠殺的墮天使分明就是這個小丫頭的契約惡魔。
所以...他到底來到了一個什么地方?作為一個并不諳世事的苦修者,他只是隱約知道羅賓背后的勢力很大,但卻從不知道,羅賓這家伙居然有這么雄厚的背景...昨晚那個疑似他老哥的家伙,即便是放在古老的昆侖,也算是排名前十的了。
“他醒了嗎?”
賽伯的聲音伴隨著開門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他看到了蘇醒的田悲鳴,便對羅賓和凱瑟琳揮了揮手,
“給我們一點空間,我要和他談一些事情。”
小丫頭戀戀不舍的跟著羅賓走出了房間,伴隨著年紀的增長,她越來越懂事,便不再和以前一樣喜歡無理取鬧,對于這種變化,賽伯是很樂意看到的。
他坐在椅子上,瞇著眼睛看著田悲鳴,幾分鐘的沉默之后,他率先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