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前和萬磁王埃里克的交談里,賽伯就知道,澤維爾天賦少年學院應該是出事了,就連查爾斯教授本人都沒能逃過這場糟糕的事件,不過在真正看到澤維爾這些變種人的時候,他才知道,事態應該挺嚴重,眼前這些人應該已經被控制很久了。
賽伯已經從無法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賽伯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很久了,這種超自然力量他也見識過了很多,包括最強大的至尊法師古一,他也和她談笑風生,他知曉了很多很多的秘聞,但他從沒聽說過有什么能力可以讓一個精神意志正常的人,在一個眼神中就被洗腦。
不存在的,這是一個需要時間來推移的過程,就算是心靈力量的最強者,查爾斯教授,也做不到這一點,尤其是對于意志堅定的人來說,就算是被控制,也會有反抗的可能,唯有時間漫長的推移之后,才會將一個人的意志最后的反抗磨平。
這個時間,很可能是以月來計算的。
全身包裹著魔能的賽伯一爪子拍碎了眼前的風暴護盾,蠻橫的沖入了格蕾.琴以及奧羅羅控制的風暴里,鋒利的能量在暴風女的控制下,猶如盤旋的利刃一樣,在賽伯沖入其中那一刻,能量利刃就和他的皮膚瘋狂的摩擦,偏偏西姆虛弱的聲音也在這一刻響起:
“退出來!我支撐不住了!”
賽伯臉色微變,他后退幾步,雙臂上的惡魔化開始解除,在不到2秒鐘的時間里,就從完全惡魔化的狀態恢復了正常形態,身體表面的傷痕雖然被治愈,但身體內部那股讓人心煩意亂的麻痹感再次襲來,而且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麻痹的效果似乎也越發強勁,在它恢復的那一刻,賽伯甚至感覺到了呼吸的阻塞。
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下意識的喚出戰錘支撐著身體,艱難的咳嗽著,臉上的面甲被掀開,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臉色在這一刻差到了極致,嘴角都涌出了鮮血。
這一幕被眼前的奧羅羅和格蕾.琴完整的看到了,被洗腦的她們立刻就反守為攻,操縱著風刃和心靈力量就殺了過來,但賽伯根本不理會她們,似乎沒有看到這威脅,下一刻,一雙帶著暗紅色戰術手套的手從地面伸了出來,抓住了奧羅羅和格蕾.琴的雙腿,狠狠向下一拉。
“唰”
兩個人瞬間就被埋在了地下,只剩下了兩個腦袋還留在地面上,穿著全套戰甲的小丫頭從地面里跳出來,抽出腰間的武士刀就朝著格蕾.琴的腦袋砍了下去。
“停!咳咳...別殺她。”
賽伯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凱瑟琳的利刃距離格蕾.琴的腦袋只剩下了不到一寸的距離,她回頭看著賽伯,后者艱難的咳嗽著,他的呼吸已經出現了困難,他感覺到天旋地轉,他的身體開始在胸口哽咽中彎曲,強撐著身體,向前邁出一步,腳下一個踉蹌,下一刻就被從紫色傳送門里跑出來的艾瑪和克拉莉斯扶住了身體。
“我需要她的記憶,扶我過去!呼...呼。”
賽伯的呼吸變得粗重了很多,艾瑪不敢怠慢,急忙撫著他走到了格蕾.琴身邊,賽伯伸手拍了拍小丫頭的肩膀,
“她會是你的...別浪費時間了。”
凱瑟琳沒有點頭,沒有說話,小淘氣的離開已經傷了她的心,而多蘿茜的死亡更是在她的心臟上狠狠捅了一刀,現在的小丫頭內心已經被復仇的意志填滿了,經過正統的賽伯式教育,你別指望她會有一顆大度的心,怎么說呢,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在場的幾個卷入了多蘿茜死亡事件的澤維爾變種人,估計是死定了。
什么?你說他們是被控制的,這些事情和他們本身的意愿無關?
貌似很有道理,但這個世界判斷對錯永遠不是你想的是什么,大家都是以你做了什么作為評判標準的,從這一點來說,在場的所有被控制的家伙,沒有一個的手是干凈的,而且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