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大都會博物館,這是位于紐約市郊的一座非常古樸的地方,它始建于殖民時代,那會只是個小教堂,后來在美國建立之后,因為紐約經常被冠以“大都會”的稱號,所以這個博物館就被命名為“大都會博物館”。
它本來是在紐約城附近的小鎮子里,但是由于城市飛快擴張,所以現在,它也被納入了紐約的范圍之內,成為了一處百年景觀。
但這里的游客卻并不多,實際上,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博物館的存在,除了它確實非常偏僻之外,另一個原因是這個博物館本身是一個專業性非常強的機構,它主要收藏和研究的,是關于古希臘地區的文化和歷史古跡。
據說,目前世界上主流的關于古希臘地區的專業文獻,有三分之二都是由大都會博物館進行翻譯的。
所以從某種層面來說,這里也算是一處學術勝地了。
“叮咚”
不算華麗的玻璃門被推開,賽伯抬起頭就看到了這扇門頂部充分希臘風格的拱門和周圍的壁畫,看上去有種特殊的異域風情,整個寬廣的大廳采用太陽光補充,因此這里的光線充足,但打掃的非常干凈的大理石大廳里卻沒有多少人,看上去有種特殊的死寂。
“您好,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一位工作人員走上前,手里捧著一個預約冊,看著賽伯,后者楞了一下,低聲說:
“沒有!但我是來找人的。”
“哦?”
眼前的這位女士目光在賽伯手里的古羅馬樣式的盾牌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推了推眼鏡,又問到:
“那么請問你找誰?”
“一位叫戴安娜的女士,我是來給她送東西的。”
賽伯聳了聳肩,揚了揚手里的盾牌:“別這么看著我,女士,我只知道她叫戴安娜,她是老是少,有沒有結婚,包括她的電話號碼,我一概不知。”
這種直白的口吻讓眼前負責登記的女士忍不住笑了笑,她將手里的冊子放在一邊,雙手抱著肩膀對賽伯說:
“那么這位糊涂先生,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這座博物館里有5位戴安娜夫人,3位戴安娜小姐,還有一個經常來玩的戴安娜小朋友...所以除非您提供更有效的信息,否則我沒辦法讓你就這么走進去。”
她真誠的看著賽伯:
“內部的希臘商業古跡區正在進行翻修工作,有很多珍貴文物等待遷徙,所以,希望您能理解。”
賽伯也有些囧然了,對面的只是個普通人,而且人家小姐姐這么有禮貌,他總不能直接惡魔化,然后一路闖進去吧。
最終,他撫了撫墨鏡,有些遺憾的說:
“那好吧,我去找找更多信息。”
不過就在他回頭的那一個,一個稍有些熟悉的聲音從二樓上傳來:
“好了,麗娜,別難為賽伯先生了,他對女士這么彬彬有禮的時候可不多見,帶他上來吧。”
“好的,戴安娜館長!”
這個聲音讓賽伯離開的腳步停在了原地,他回過頭,二樓上已經人去樓空,那個叫麗娜的工作人員朝他做了個“請”的姿勢:
“那么跟我來吧,賽伯先生,戴安娜館長在等你呢。”
“哦?戴安娜?”
賽伯跟在麗娜身后,他扭頭看著周圍那些描述希臘神話的壁畫,他低聲問到:
“那么這位館長是一位夫人,還是一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