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哐砰”
靠近加拿大外海,狂風暴雨當中,一艘不起眼的貨輪正在艱難的試圖靠岸,在這黑暗的天空當中,一道道絢麗的閃電從天而降,放佛要撕裂黑暗,帶來光明。
大海的怒濤就像是宣泄著無窮的憤怒,要將海面上的一切存在統統撕碎,哪怕是再有力量的人,在面對這種天地之威的時候,都會有種難以抑制的恐懼,這是源于本能和血脈最深處的一種銘刻。
地球養育了人類,它同樣可以毀滅人類,如果它有意識,那么這個意識,應該才是真正的神靈所在。
“這見鬼的暴風雨!”
留著大胡子的船長惡聲惡氣的罵了一句,甩手拿起一瓶伏特加灌進嘴里,大聲喊到:“把動力開到最大,我們再試一次!”
在他身后,船員們立刻忙碌了起來,而一個穿著沖鋒衣的家伙在這時候走入船艙,他抹了抹臉上的水漬,大聲問到:
“勞菲德船長,我們什么時候能靠岸?”
“不知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上帝。”
老船長翻了個白眼,指著舷窗外面風起云涌的天空,粗魯的罵到:“你的眼睛是瞎了嗎?沒看到外面的天氣?這見鬼的地方,這個季節根本不應該有暴風雨的,但它偏偏就是來了,以這種程度的狂風,我們還能活著已經是邀天之幸了。”
“好吧。”
穿著沖鋒衣的人扭頭看了看外圍若隱若現的港口,他沉默著轉過身,踩著甲板上的水,試圖走入甲板之下,但剛走出船艙,就被驟起的狂風吹的一個踉蹌,急忙裹緊了衣服,走下了船艙。
貨船上是有給乘客住宿的地方的,但這幾個從俄羅斯前來加拿大的家伙并沒有住在艙室里,而是一直待在船艙之下。
“呼”
狂風海浪將船只吹動的再次搖晃,讓這家伙腳下一滑,直接摔進了船艙里,他揉著額頭爬起來,沒說什么,繼續深入,直到貨艙最深處。
“船長怎么說?”
另一個人抬起頭問到,這剛摔了一跤的人咧著嘴回答說:“他們正在嘗試,很快就能靠岸了,看來只是普通的暴風雨。”
“我總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另一個瘦高個子有些疑神疑鬼的看著周圍影影惴惴的環境,他壓低了聲音:“只剩下我們3個了,一定要把這東西平安的帶回總部!”
“這是肯定的...只是可惜了其他兄弟。”
說著話,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低聲說:“愿他們的靈魂能夠安息,而我們的偉大事業必將勝利!”
“HailHyd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