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行者解釋到,他看了一眼賽伯,輕聲說:
“甚至比你對于情緒的理解還要高深,燈戒在他手中被發掘出了無盡的潛力,他可以用綠燈穿越時間,用紫燈修改現實,用黃燈帶來毀滅,用紅燈奴役生靈,就連橙燈,也可以被他用來激發奴隸的意志,在他那個時代,他在宇宙中近乎無敵...”
“但他沒有感情,對于宇宙就自然不會有責任和使命,他不在乎感情光譜的力量因他的胡作非為而變得詭異而狂躁,他一意孤行,甚至追殺燈戒的守護者,初代監視者們也因此隕落大半,最后,經過一次我們并不了解的絕地反擊,七燈軍團第一次聯合在一起,最終花費了極大的代價,將初燈禍戎封印。”
“黑燈和白燈,也是在那之后出現的...”
賽伯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初燈身上,他問到:
“那他被封印了多久?他還活著嗎?”
“距封印到現在的時間節點...一百億年!”
圣行者感慨的撫摸著這地核深處古老的巖壁,他輕聲說:“初燈是不死的,他會一直活到宇宙的終結...這本是七燈軍團最極致的秘密,而現在,第一個九戒之王已經誕生,我們將其分享給你...”
他嚴肅的看著賽伯:
“善用你的力量,不要迷失自我,更不要讓你變成第二個禍戎...賽伯,雖然并不愿意,但我還是要說,七燈軍團互相制衡,在戴上燈戒的那一刻起,你也被納入這個體系之中,如果你走出了一條危險的路,我們即便是拼盡一切,也會阻止你...”
“把我和他一樣封印在一顆太陽里嗎?”
賽伯并不在意圣行者的威脅,他更愿意將其視為一種勸告,他最后一次看了一眼被封印的禍戎,他搖了搖頭:
“別擔心,我的朋友,我不會成為他...不會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人,更不會被你們封印,我和他不一樣,我見識過更高階的力量,我渴望更廣闊的天空,這個宇宙對我而言,和小池塘也沒有什么區別。”
他拍了拍圣行者的肩膀:
“我,渴望的是真正的星辰大海!當目標足夠遠大的時候,腳下的路就只剩下了一條...我不會走錯的!當然,我也歡迎你們監督,盡管你們可能沒有那么多力量來阻止我...”
圣行者蒼白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聽完了賽伯的話,他后退了一步,發出了愉悅的笑聲:
“那么,我就在此祝您一路順風,九戒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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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太陽系戰場,在靈魂寶石被賽伯從滅霸那里拿回來的時候,驅使星際死靈不斷進攻的命令就已然消亡,在殘存的4個死靈主宰者的命令下,已經被消滅了三分之一的無盡艦隊緩緩撤離了戰場,它們最終消失在一片荒蕪的星空之中。
沒有人直到它們去了哪,也沒有人關心這一點,
所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在這種極致的數量戰中,即便是獲勝一方,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其慘烈的。
地球剛剛組建的三支太空艦隊幾乎全軍覆沒,而新星軍團趕來幫忙的兩支艦隊也戰損超過40%,星際海盜們更是死傷慘重,君王星積攢了上百年的遙控艦隊幾乎用的干干凈凈,慘勝已經不足以形容這種情況了。
不過悲傷和慘烈的戰斗已經結束,人也不能一直沉浸于悲傷之中,該做的事情總要做。
“這位是人類存續聯盟的代言人尼克.弗瑞先生!”
面色有些蒼白的查爾斯教授對坐在王座號會議室里的各方代表們介紹著緊急趕來的神盾局局長,人類最高議會已經授權弗瑞全權處理星際外交事務,而坐在弗瑞對面的,則是新星軍團,君王星以及星際海盜的首領。
除了M.I.B接受外星難民的小打小鬧之外,這大概是人類文明第一次正式和成建制的外星文明進行外交,所以意義重大。
不過外交的第一項,是從報酬開始的。
“咳咳,我和新星軍團的大人物不一樣,我是星際海盜,我們追逐財富,弗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