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些東西,她還真就是不稀罕呢。
千梵能看出許愿因為他的不辭而別在生氣,可是剛才他確實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知道自己有錯在先,千梵也沒有解釋什么,而是走到次魂牌的架子旁,隨手施了一個小法術,第七個次魂牌便閃了兩下。
“那個就是張周正的次魂牌。”
許愿哼笑一聲,伸手取了次魂牌,看也不看一眼千梵。
“小雅,我們走。”
正跟突然出現的小黑黑大眼瞪小眼的瑪雅,一聽許愿的聲音,立馬回應道:“好。”
“可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小黑球是什么東西?”
瑪雅指著地上的小黑黑問道,這家伙一來就往許愿身上撲,她本來還以為是二長老養的什么契約獸,但是仔細查探下發現并不是。
這小東西身上煞氣濃重,一看就不是善類。
看許愿的態度,似乎也很是不喜歡這個烏漆嘛黑的小東西,那么的話......
“要不我把它殺了吧。”
這東西既然不得許愿喜歡,還極有可能造成危險,既然如此,那就殺了吧。
殺,殺了?
小黑黑震驚,現在的女人都是什么魔鬼啊,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
還有,為什么每次受傷的都是它呀,它很可憐的好不好。
許愿低頭看了一眼眼巴巴望著她的小黑黑,眼眸中沒有一絲溫度。
“爸爸~”
小黑黑好委屈,怎么出去一趟爸爸就對它這么冷淡了。
雖然它原諒了前任爸爸,可是她也是它爸爸啊,怎么每次它離開一會兒,爸爸都會移情別戀啊。
前任爸爸是這樣,現任爸爸也是這樣,嗚嗚......它怎么這么可憐啊!
許愿冷哼一聲,拉著瑪雅朝外走去。
“不必管它。”
“且慢!”
木青衣從拐角款款而來,正好擋在兩人面前。
許愿看著一身青衣,手拿佩劍走上前的木青衣,笑道:“嘖,這么快就再次見面了。”
任務堂的小侍者,轉眼間就成了風度翩翩的少年郎。
這海頂殿的人,果然一個個都是高手呀。
木青衣皺眉,對于許愿能識破他身份的事情雖然詫異,但是也算是處變不驚,三兩句話就轉移了話題。
“青衣不懂姑娘是何意,只不過這朝陽閣,卻不是姑娘不請自來的地方。”
“可是我已經來了呀。”
木青衣話語一頓,淡聲回答道:“那還請姑娘把不屬于你的東西留下。”
許愿翻了翻手里的次魂牌,笑道:“你說這個吖?”
木青衣抬眼看了看,頷首道:“此為次魂牌,歸二長老所屬。”
許愿嗤笑一聲,素手一翻,直接把次魂牌丟進趙城給她的儲物袋中,然后拍拍手說道:“它現在是我的了。”
她許愿的東西,可沒有拱手讓人的道理。
這態度,可謂是囂張極了。
木青衣也不生氣,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次魂牌系著張周正的性命,姑娘若真是為了張周正著想,就把次魂牌留在朝陽閣最是穩妥,沒有哪里比朝陽閣更安全了。”
“你管這叫安全?”
許愿詫異的挑眉,這簡直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