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之所以要去打工,也不光是因為野游的事,主要是Saber的到來,讓他的存款就快花光了。
雖然知道只要自己開口,就會收到更多的生活費。
但這種事何安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去做,畢竟白吃白喝這么多年,已經夠讓他愧疚的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怎么還可以索要更多。
‘如何連晚上的時間也用上的話,一天也能小賺一筆的。’何安很樂觀地想著。
他剛要與Saber揮手告別,卻被Saber一把拽住。
四十分鐘后,何安終于趕到宣傳單派發點,和他同行的,是身穿西服綁著馬尾的Saber。
“這是你女朋友啊,厲害啊,和這種美人做朋友,也難怪你要出來打工了呢。”派發負責人是個二十多歲的打工族,自從看到Saber眼睛就一個勁在她身邊打轉。
“嗯,我家何安承蒙關照,不過我也不是單純來陪他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另一份宣傳單可以么?”Saber彬彬有禮地說道,但我家何安是什么鬼,被她這么一說,不光派發員了,其他人的也都向何安投來嫉妒的目光。
甚至一個看起來跟他同歲的長發女生,一臉不甘地看著打扮中性的Saber,然后滿臉幽怨地踱步而走,就好像剛剛失戀了一樣。
“可以倒是可以,甚至是非常可以,只要你喜歡的話……”二十來歲的宣傳單派發員,有些語無倫次地對Saber說道。
他支支吾吾半天,似乎想讓Saber和他一起去另外的區域派發宣傳單,但這份別扭的請求被見慣了市面的Saber很干脆地無視掉了。
“所以呢,咱們站在一起派發宣傳單,真的合適么?”何安與Saber靠在一起,對著來往的錄入搖晃著手中的力豪健身房秋季特惠宣傳單。
“怎么呢?”Saber不解地問道。
“倆人站在一起,感覺效果和獨自一人是一樣的吧,總感覺多賺了他們的錢啊。”何安倒是的確有些于心不忍,他對占小便宜這種事總是看得很重。
“這可未必呦。”Saber很篤定地說道。
似乎是為了應驗她的話。
很快,就有人關注到了這一對‘情侶’組合。
來人往往都是目光閃爍地看著Saber,但礙于其冷若冰霜的面孔,于是轉身向一旁的何安搭訕:
“你們是健身房的教練么?不得不說保養得不錯啊……”
“喂喂,你們健身房是不是很多外國妹子啊,話說我最近正在學外語啊……”
“話說,你旁邊那位,是怎么認識的啊,是用跑步機的時候,還是跳健身舞的時候?”
“可以啊,小伙子,有兩下子啊。”
“呵呵,想靠顏值勾引我去健身房?好吧,小子,算你厲害……”
等等,為什么這句話是對著我說的。何安被這男人看著泛起一陣惡寒。
反正倆人往這里一站,不知不覺就變成了眾人交談的中心點。
這些路人或因為好奇,或單純為了搭訕,還有的似乎是真想上來練習幾句外語,總之,何安與Saber手中的宣傳單,的確在以飛快的速度派了出去。
回憶起許久以前的悲慘派發經歷,何安忍不住感嘆,人類果然是鐘情于顏值的生物啊。
很快,不到晚上他倆就已完成了手里的派發工作。
“我說,說不定以后,咱倆開個奶茶店能不錯呢。”手握兩百大洋的何安,滿心歡喜地說道。
派發員似乎對他倆的工作相當滿意,臨走時還暗示他倆,明天要是能超額完成任務,可以再多給八十。
這樣一來,兩天到手四百八十元,就算帶Saber吃頓大餐,應該也能剩下三百左右……
其實野游的話,除了門票錢,何安是不打算多花一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