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在哪里,他相信只要動用李公子的資源,他總能有辦法找到對方。
而為了盡快達到這一步,方英哲覺得,有必要再多施展一些手段,去強化他們的戰隊。
想到這里,方英哲眼里露出一絲陰郁的光,他隨即低頭對李玉堂畢恭畢敬地說道:
“隊長大人,我們的前方已是一片坦途,但也并非完全沒有隱患。所謂千里之堤,毀于蟻穴,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不可不查。”
“你說隱患?”李玉堂眉毛一挑,示意方英哲繼續說道。
“自從阿寬為了戰隊與敵人同歸于盡之后,咱們戰隊先后補充過三位隊員。”
“前兩位因為他們的卡牌過于弱小,已被我用手段排除掉了,而這第三位加入成員者,雖然他實力足夠強悍,可他桀驁不馴的個性實在會是一個隱患,眼下大戰在即,但我們還有一定的準備時間,所以我在想這個人,是不是也該……”
方英哲說著,做出一個切割動作。
“黃巖這個人吧,的確不好相處。我曾安排鄧蓋去找過他,也想過拉攏他加入電競戰隊。但這人油鹽不進,我其實……”
作為一名領袖,對于屬下的生殺大權,李玉堂的確看得很重,這些隊員可以為他而活,有必要的時候,也應該為他而死。
這可不光是因為方英哲所謂的‘德勝’,而是他的家族長輩自他小時起就一直灌輸他的思維。
畢竟商場如戰場,一次交鋒往往就是幾十億資金盈虧,集團上下多少家庭指著這些收入過日子,可的確不是行駛婦人之仁的時候。
“只不過黃巖的實力確實非常不錯,而且他的成長性也可以,真這么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方英哲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也從塔樓往外眺望,對李玉堂說道:
“隊長大人,之所以現在這塔里只有咱倆,是因為咱們的鄧蓋、周通正在場上刻苦訓練。而這時候,這位黃巖兄弟身在何處?想必正泡在哪個溫柔鄉里醉生夢死。”
“這樣的人,就算實力在高,他也終究不是我們的人,想想那個帶頭沖鋒的奶媽,有這種不停調度的存在,怕不是最后要拖累我們整個戰隊的存亡。”
塔內的氣氛陷入可怕的沉靜,只有塔外平原上,隱約能夠聽見真真訓練喊殺聲。
李玉堂手指輕撫大理石搭建的圍欄,這冰冷滑膩的觸感讓他的心思也更為通透。
“你想怎么做?”思考了一陣,李玉堂終于下定決心說道。
“真也好說,不是剛好有個現成的辦法嘛。”方英哲說著打開那本《老實人報》,在這雜志的最后面,他翻開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位身著清涼泳裝有著傲人身姿的金發女郎,這便是老實人報的編輯兼主持夏莉。
高塔內這君臣二人看著這位美女夏莉的照片,同時露出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