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們把老四的床鋪鋪好,再給渾身濕漉的他抬到了床上。
老四這輩子都沒這么屈辱過,只有他這樣對別人,哪里有人敢這么對他。
“黃皮猴子,以后,在這里,你就是條狗,聽到了沒?”
老四沒有說話,他要等時機,等,直到幾天后,醒來時摸到枕頭下有一把螺絲刀。
光頭死了,兩個獄友重傷,老四的刑期變成了60年,不得假釋。
同樣的事情也在老七身上上演,他們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老四和老七都說螺絲刀是突然出現的,他們沒有想那么多,就直接報仇了。”
“這是有人在搞我們,而且對方似乎來頭不小。”刑昊陰沉著臉。
“會不會是布萊特那個老家伙?”
“不太可能,人家要動我們不需要搞這么復雜,而且這些手段,看上去都像社團的手筆。”刑昊搖了搖頭。
“草Tm別讓我查出來是誰,否則我要讓他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刑問天咬牙切齒,他兩個過命兄弟就這么,再也見不到了。
“光說狠話有什么用,在沒有找出敵人前,所有人都不能犯一點錯,通知下去。”
離歌廳兩個街道外的一棟老公寓,一個黑瘦的亞裔正從樓里出來,突然發現門口地上有個黑色布包,看上去蠻有檔次的。
彎腰撿起后,打開發現是個嶄新的DV錄影機,還是特別貴的那種,頓時笑開了花,遠處,正有人抓拍著這一切。
華商會旗下的旅館,服務員在打掃房間時發現了幾張照片,交了上去。
“是他?難道是這幫南越佬干的?沒理由啊。”刑昊舉著照片,拿著DV笑的很燦爛的主角是南越幫會的二把手。
“肯定是這幫南越狗,去年搶地盤的時候這家伙的手下被老四弄殘過一個。竟然敢來陰的,我要他死!”刑問天緊握著雙拳,青筋暴起。
“別沖動,事情沒有這么簡單,首先這些照片的來源就有問題,我懷疑,有人想引我們和他們斗。這幫子南越佬戰斗力不強,不過人比我們多,而且鬧起來瘋的不要命,現在我們人不夠,先從長計議。”
刑昊不怎么相信是南越佬做的,這種栽贓有點低級。
不過,不是所有人都看的破的。
“老二,晚上動手。”刑問天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不過大哥的話也不能完全不聽,準備先叫人向南越佬收點利息。
南越佬的地盤不大,就500米左右的一條街,紅燈街。他們不做別的買賣,就做皮肉生意。
整體街上十幾家洗浴城,都是他們開的。
其中街西的兩家靠在一起,生意一直不錯。
半夜,一輛摩托車慢慢滑倒了洗浴城墻邊,車上下來一名男子,把掛在車兩旁的汽油桶拿了下來,掀開桶蓋,開始沿著墻角倒汽油。
“什么味道?”里面的人感覺到了不對,然后“轟”的一聲,火苗從四面串出。
正門沒有汽油,里面的人慌亂地跑了出來,很多光著屁股的男女站在街上,驚恐地看著熊熊燃燒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