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逐退殘陽,向北喚醒芬芳。
如果有來生,
希望每次相遇,
都能化為永恒。”
李敢念完了,舒了口氣,總算把自己文藝青年的人設穩固了一下。
“很美的詩,可惜被你念得糟蹋了,拿來我看看。”
袁清伸手要來了小本子。
“這字好丑....”
這是第二次有人評價文宇的華夏字了。
其實李敢的字寫的不錯,不過不敢在這個時候接話。
“我也給大家朗誦首詩吧。”
尤米來了興致,朗誦了一首席慕蓉的《一顆開花的樹》,聲情并茂,比李敢強多了。
“袁清也來一個吧。”尤米在收獲了四個人的掌聲后,鼓動袁清表演一個。
“那我就清唱一首。
......
早知道是這樣像夢一場我才不會把愛都放在同一個地方
我能原諒你的荒唐荒唐的是我沒有辦法遺忘
.......”
她唱的是文宇寫給表姐的那首《夢一場》,唱功并不專業,可是聲音卻很好聽。
聽眾也很給面子的給上掌聲和表揚,這個時候傳來了烤紅薯的香味。
“什么味道?”尤米用力地聞著空氣。
“剛才丟進去的紅薯應該好了。”李敢拿著樹枝從火堆地下撥出了兩只紅薯。
“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尤米兩眼放光。
那怎么辦,只能讓給女士唄。
聞著烤紅薯的香味,三個大男人有點受不了,特別是錢醫生,餓啊。
李敢回到自己摩托車旁,從袋子里又拿出幾只紅薯丟了進去。
文宇隱約聽到了錢醫生肚子的叫聲,從自己車上的袋子里拿出幾個蘋果,還有--雞翅。
不多不少正好5只雞全翅,找了五根細枝穿上,刷上醬油,開始現場燒烤,把幾人雷的不行。
“你出來玩還帶雞翅?就不怕放壞了么?”
錢醫生感覺很不真實。
“不會,有冰袋,放幾天應該沒問題。”文宇把雞翅塞給李敢,又跑回車旁,摸出了幾瓶水。
“我怎么感覺你像來度假的。”
尤米一手蘋果一手紅薯,還盯著雞翅。
“度假不好么?”文宇喝了一大口水,接過雞翅,拿小刀在上面劃了幾下,又抹一層醬油。
“當然好,可以吃了么?”
“早呢,先把你手里的吃完再說。”
兩個姑娘打著飽嗝回去了,文宇留下來,讓錢醫生先去休息。
“還有沒有詩?再來幾首。”
李敢把垃圾收拾干凈,開始找堂弟要貨。
“沒了,你以后自己買點詩集什么的摘抄一些吧,誰叫你裝啥不好去裝個文化人。”
文宇白了他一眼,向后躺在草地上,開始仰望星空。
“你覺得袁清怎么樣?”李敢學他,向后一躺,兩人距離一米左右。
“挺漂亮的,工作又好,估計追她的人一大堆,堂哥你得加油啊。”
文宇其實并不怎么看好,袁清給人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距離感,而且她家是正兒八經的鷹市城里人,不太會看的上縣里的土包子。
袁華兄妹倆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李敢初中念完后在家待了兩年后當的兵,說實話差的有點多,不過也不能正面打擊是不。
“唉。”李敢重重嘆了口氣,他心里也很沒底。
“我會盡力幫你的,誰讓你是我哥呢。”
四周重歸安靜,有些帳篷里還傳出了連綿起伏的呼嚕聲。
新江的晝夜溫差還是很大的,文宇讓李敢先去休息,下半夜再來換他,他自己身體好,瞇一會就恢復了。
文宇一直躺在火堆旁,隔一會就加點柴保持火堆不滅,這一夜過得很平靜,除了幾個姑娘半夜上廁所需要他在不遠處站崗外。
早上3點左右白起把文宇趕回去休息,他醒來發現文宇整晚一直在幫著值夜,對他的印象改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