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就吃了一頓飯,文宇差點餓死,趕緊用冰箱里現成的食材做了四個菜,開始狼吞虎咽。
軍官叫鄭庸,跟文宇同歲,已經當了5年兵,這些都是在飯桌上聊出來的。
一開始鄭庸不肯跟他一起吃飯,畢竟部隊有紀律,不過文宇軟磨硬泡還是拉他下水了,只要還是這菜看著太有食欲了。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
文宇就是個好奇寶寶,畢竟兩世第一次接觸到這個層次。
“嚴格來說屬于警衛連。”
鄭庸吃飯很快,話也很少。
“我C,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你們的身手一定很厲害了,會輕功不?金鐘罩?鐵砂掌?易筋經?辟邪....”
鄭庸被他問得臉都綠了,這種人是怎么賺到億萬家產的。
文宇電話打了過去,蘇華貿易又恢復了正常,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胡勇的感受卻完全不一樣。
先是蛇哥在玩雙飛的時候被全副武裝沖進來的警察給帶走了,包括蛇哥的手下,地盤,還有醫院里的幾個少年加上“目擊者”。
姓楊的少年因為傷重,被轉到了部隊醫院。
然后幾個小時后,全城搜捕開始,派出所,公安分局,檢察院相繼有人被帶走,胡勇的手下和地盤全部被端。
“為什么會這樣?”
胡勇躲在京城某出的下水道里,用力抓著自己腦袋,一切發生的太快,眨眼間,自己從叱咤風云回到了一無所有,甚至應該說變成了喪家之犬。
所有的線索都歸結到了那個叫文宇的年輕人身上,自己這是踢到鋼板了,栽了,載得不明不白。
“你們都得死!”
他說的你們,包括了找他辦事的史慶宗,還有害他變成喪家之犬的文宇。
勇哥逃了,這是文宇最不想聽到的消息,被這種亡命之徒惦記上,真的寢食難安。
他自己并不怕,怕的是自己的愛人和親人瘦到傷害。
“不用擔心,我們的人已經在譚縣布置好了,京大女生宿舍樓里也已經布置妥當。”
鄭庸顯然知道他擔心什么。
文宇點了點頭,不過這并不是理想方案,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文宇回了房間,開始做起了“天眼”,他現在手里有胡勇的照片,開始全京城地毯式搜索。
文宇可以肯定他沒有離開京城,一個是時間上來不及,二個是這種人不會輕易認輸的,就像當初的邢問天一樣。
胡勇確實沒有走,他在下水道待了一夜,又餓又冷,出來的時候警察已經到了樓下,光顧著跑根本來不及帶什么東西,他現在口袋比臉還要干凈。
又在地下等了一個白天,入夜后找到一個偏僻的下水道管口爬了出去,渾身惡臭又濕冷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有點感冒了。
現在大概晚上**點,胡勇找了個沒有亮燈光的院子,隔著墻壁聽了很久,確認沒有人后翻了進去。
一個普通家庭,主人不在家,摸了摸桌上的灰塵,看樣子已經有幾天沒有住人。
胡勇找了身男主人的衣服,先去水缸里勺了一盆冷水沖洗了一下,然后換上新衣服,開始在家里翻找吃的。
不可能生火做飯,就拿了些花生紅薯生吃填下肚子,從床底下翻出來3塊多錢,放進了自己口袋。
胡勇休息了一會,感覺恢復了大半體力,又翻出院子,消失在夜色中。
史慶宗已經連續兩晚失眠了,整個人看上去憔悴的不行。
他大哥就是京城公安局刑警隊的,胡勇為什么會被通緝,他了解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