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斤白酒下肚,駱濤便找個空檔時間說道:“這規矩不知道魚哥還守不守了。”
“哦,駱爺什么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問問,最近有人總是喜歡不守規矩,買賣都是各憑本事,這大晚上去偷就說不過去了吧!”
“哦,這事駱爺不是都處理好了嗎?怎么?駱爺不會以為是我指揮他們干的吧!”
王魚語氣高了不少,人已微微有了點怒氣,歉開始也道了,怎么現在又要重提,這幾個意思?
“魚哥,多慮了,人肯定不會是您指派的,不過,他們好像以前都曾在魚哥的手下做事,這是事實吧?”
“是,那又如何?”
“呵呵,不知道孫軍怎么樣了?”
駱濤也沒有回他如何,而是調轉話音問孫軍,這孫軍就是上次偷畫事件中黃援朝跟丟的那位。
人是跑路了,老話說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通過關系也把這孫子三代都給查清了,就是找不到人。
“駱爺,這孫軍是誰啊?”
“哦,魚哥不認識這人?”駱濤聽到他的反問有點不相信。
“真不認識。”
待他說完,旁邊的小弟就在耳邊耳語幾句,看其臉色便知道這人他應該還真不知道。
王魚鎮定了精神,說道:“駱爺,這事我自罰三杯,是我馭下不嚴。”
三杯酒下,又道:“這規矩還是要守得,誰犯了。”
“啪!”
人狠話不多,一雙筷子應聲而斷。
駱濤對此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微微一笑,便道:“守規矩,生意才能做的長久,您說呢?”
“那是,規矩要守,剩下的就憑能耐。”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王魚便讓手下人退了出去,好像有別的話要說,示意駱濤也讓侯明出去。
駱濤也不知道什么事,心里輾轉還是對侯明說道:“明子……”
“哥?”
駱濤沒在言語,用再次示意。
侯明見此之好退出了房間。
“魚哥,明人不說暗話,有什么話直說便可。”
駱濤見侯明出去,便問道。
這家伙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駱濤問話大概等了一分鐘多,他才回過神。
“呵呵,不瞞駱爺您說,這收老物件,我也做了好長時間了,說實話這可比做火車上的“買賣”舒服多了。”
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還買賣,就他娘的搶劫,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駱濤也就心里罵他幾句,嘴上卻道:“是嗎?”
“我也知道駱爺很早就入了這行,家學淵源,今兒斗膽問一句,不知道駱爺有沒有興趣咱們一起做,我出錢出人,駱爺就負責給掌掌眼就成,事成之后二八分,我八你二怎么樣?”
王魚抽著煙,微笑著對駱濤說道。
這貨想得倒是美,爺們怎么也是重生者,倒騰古董犯不著,不過,好像看樣子倒騰古董確實很有“錢途”,來錢也快,不然這貨不會放著搶劫的生意不做,轉頭做這兒。
“咳,什么家學淵源都是扯大旗造大勢,我肚子里也就那么一點墨水,看看還行,要是斷真假就有點缺火侯,魚哥還是另請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