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濤說完話這小家伙就撇了嘴,不開心了。
蘇桂蘭接過電話和駱濤聊了十幾分鐘,沒想到就這幾天的功夫,家里就發生了很多事情。
琉璃廠的“蘭亭書齋”退了回來,百花小院后面的蘇大媽一家,和前世的軌跡一樣在這個時間段去了美聯邦,不同的是她家的房子居然被駱少逸出錢買了下來。
她家的小院很小,還不是四合院而是三合院,是以前將軍府的花房,最大的優點就是大門前特寬敞。
聽說那塊地好像是專門留著做花卉的試驗田,后來就是蘇家的大門口了,除了有左右兩邊有兩株臘梅就沒別的了。
說起價錢也不貴,才兩萬塊,這還是看在老鄰居的份上,不然就是美刀了。
駱濤聽的不光佩服老爹駱少逸的眼光和魄力,還很想知道他怎么說服蘇桂蘭的。
雖說這三兩年駱濤也給他們老倆口不少錢,但也不會超過兩萬塊,買這房子可真是讓他們掏老底了。
除了這兩件喜事,還有一件麻煩事,蘇桂蘭當街道安全巡防員的時候居然發善心收了一個女盲流。
電話里她也就介紹個大概意思,東山人,不到四十歲,因為家暴扒火車陰差陽錯來到了京城。
人老實,干活還利索,蘇桂蘭是越看越喜歡,現在正忙給她去“盲流”的身份。
這盲流官方解釋就是為逃荒、避難或謀生,從農村常住地遷徙到城市、無穩定職業和常住居所的人們,稱為盲流入人口,簡稱“盲流”,有歧視色彩和歷史遺痕。
在我國特指1953年到1989年三十多年間,農村剩余勞動力或其他擺脫當時戶籍管理,自發遷徙到城市謀生的人們。
這個解釋的很倒位,改革這幾年此風盛行,只要逮到立馬就遣返原居住地,沒家沒戶的就會進收容站。
這個收容站就不多做解釋,1987年有一部關于盲流的電影,拍的很真實。
“這事你和我爸看著辦吧!不過咱們也要多個心眼,收流盲流這可不是小事。
街道那邊您的使點東西,人家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還有那什么……別到時候胡同里傳出什么不好的事。”
駱濤擔心的事還真有可能。
“我知道,你媽還沒老糊涂,知道事情輕重緩急。對了,那個秦華是不是和你以前的同學?”
聊盲流的事,怎么扯到秦華了。
“是,怎么了?”
就聽蘇桂蘭說:“哦,那沒什么了。十月,來給爸爸說再見。”
“哼,我才不說,你們都是騙子。”
好吧,這個臭小子還耍起了脾氣。
“不說就不說吧!小十月在家好好聽奶奶的話,爸爸和媽媽過兩天就回家了。”
“媽,下次有事打朱霖留的那個號碼,這兩天我也要去她那邊…………兩個月差不好就回去了……我知道,您老放心,我們吃的好喝的好,你和我爸多注意一下身體,小十月淘氣就打,別太慣著。”
“啪。”
好吧!說到孫子的問題就沒法談了。
交了錢,駱濤心里很高興,一路上哼著小曲:桃葉兒尖上尖,
柳葉兒就遮滿了天,
在其位的這個明阿公細聽我來言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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