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忙好古董的事,老爹駱少逸從琉璃廠帶回來一個消息,徐老剛從冀省回來要見自己。
這事那敢待慢,第二天父子倆就提著禮物就去了柳蔭街。
這柳蔭街聽名字就知道這條街絕對的柳樹多,但又有點疑問了,大街上種柳樹,是不是有點太別樣了。
不然,因為這兒以前它叫李廣橋南街,從字畫上理解,這街是有河道還有橋,1965年給填平之后改叫了柳蔭街。
河道雖平了,但李廣橋卻保留了下來,此李廣非彼李廣,李廣明弘治年間的大太監,為了出行方便出資修建這座李廣橋。
當然了當時叫什么名,也許就沒命名,或者是忘了,后人就以修建人的名字命名了。
這李廣和清代的大貪官和坤還有點關系,現在的恭王府都知道以前是和坤的官邸,但很少有人知道,李廣也曾是這兒的主人。
父子倆小心謹慎的在大門外等侯,過了一會徐老就親自來迎駱家父子。
自從六十年代兩家就很少走動,駱敬離世后就更沒有怎么走動,主要是當時局世不清,徐老也泥菩薩過江。
駱敬離世他也只是寫了一封信,找人偷偷傳到駱家。
駱敬在世的時候,也常說:打鐵還需自身硬,有事也不要去麻煩徐家,事事求人,會讓人瞧不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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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真的把人情世道,琢磨個透,不過為了駱濤他還是來過家兩次,一次下鄉,一次就是回城。
駱濤回城后倒是來過感謝一次,從那之后就很少來,洪水結束后徐家有了地位,駱家也知道,不能沒事就來,這會讓有心人聯想到什么。
駱濤做了個體戶之后,更是不敢來這兒了,徐叔那倒是去了兩次。
別知道你背后有人,他就會給你面子,這都不需要你背后的人說話,他就會把事情安排好。
這就是體現一個人的政治才華的時候。
“徐叔,黃嬸,二老近來身體還好。”駱少逸趕緊上前給二老請安。
“好的很,好久不見你了,挺想你的,你是濤子吧!”徐老和駱少逸聊了兩句,便轉向了駱少逸身后的駱濤。
“濤兒,快給你徐爺爺和黃奶奶請安。”駱少逸拉著駱濤,這還當駱濤是小孩吶。
駱濤還真跪下給來了個老禮,也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小鬼在鐘馗面前拼道行,這是不是有點找死啊。
“徐爺爺,黃奶奶吉祥。”這手上還拎著不少禮物,說著這遺老遺少才會說的的陳詞濫調。
“快,可不興這個。呵呵,你又長高了不少,這眉宇間都挺像之端的。”
黃奶奶說了話:“徐老說的是,我看著也很像,再光在這說話,咱們屋里坐。”
之端就是駱敬的字,二十世初期生人,讀書人大部分都有字。
徐老見到駱濤就感覺很親近,有種和老朋友再相見的感受,拉著駱濤的手細說他和駱敬的君子之交。
“對了,小立,快見過你徐叔和濤子哥。”徐老對著身邊一個小頑童道。
這孩子差不多就五六歲吧,長的眉清目秀,很是好看。
“徐叔叔好,濤子哥好,我叫徐立,今年六歲了,上學就上一年級了。”
這教育的太好了,小朋友不光有禮貌還不怯場,說話敘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