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蘇平之后,百花小院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寧靜。
九月三十日上午,秦華打來電話,晚上京城飯店六號七三知青聯誼會。
駱濤也是很痛苦的答應了,并詢問有誰去,駱濤就是想借機問問李素去沒去?
他在電話那頭笑呵呵道,:放心吧!你想的人一準會到。
掛掉電話,駱濤內心開始了糾結,晚上如何面對這個上輩子最愛的女人。
這輩子再續前緣恐怕是斷無可能了,駱濤現在可沒本事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還會風流一輩子。
自從有了小十月之后,駱濤自我感覺有點怯朱霖,真怕這婆娘生個悶氣。也許真的是兩輩子,換了一個一見終情。
回到家,看見今兒個沒去張家學習的小十月,正在追著石榴滿院子跑。
“停一會吧你,看看那一腦子汗。過來,我給你擦一下。”駱濤順勢把水龍頭池子里泡著的毛巾拿起擰干,招呼他過來。
“爸爸,你幫我逮住石榴,我要騎它。”站在去東院的過道上,他向駱濤尋求支援,手指著跑向東院里的石榴。
“好,你先過來把臉擦干凈,一天天跟個花貓樣,你媽回來非揍你不可。”
“哼!”他撅著小嘴,走了過來。
“但是媽媽什么時候回來啊?”走到駱濤跟前的他,抬頭看著駱濤。
“快了,就這兩天,你還去張先生家三次,媽媽就回來了。”
駱濤細心的給兒子擦著汗,同時也耐心地騙著他。
過后他低著頭掰著手指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知道還是就是瞎說,“那還有好長好長個天。”
“反正就是快了,你啊!只要老老實實的,你媽就回來的快。去找奶奶去,不要瞎跑了。”
駱濤打法了小十月,自己也洗了一把臉,回書房練練字,前陣剛淘來的明代《張猛龍碑》的拓本。
駱濤現在的毛筆字也算是湊合,只能說敢拿毛筆寫字了。
不過在家他只能排第三,第一是他老子駱少逸,那一手的小楷算是入了門,老先生都說可惜了。
駱少逸自從工作之后,也就少有提筆,功力也會下降不少,好在有基功。
現在沒事兒的他,不是去蘭亭書齋就是在蘭亭小樓的書房,讀書寫字,誓要發憤把那已逝去的時光追回來。
最近駱濤也受他的影響,也不怎么出去會客,談事,發憤讀書練字。
第二自然就是朱霖了,她有點家傳的底子,啟老說她的字一看就知道臨了不少年的帖。
平心靜氣,全神貫注的臨帖。
“哦,少見哪,最近怎么愛上書法了。”
駱濤抬頭看著窗外的大煙鬼馬衛都,這家伙一來準沒有好事。
“不是老馬,你怎么進來的?”剛剛明明鎖上了門,他怎么進來的。
“我一推進來,怎么了?”
駱濤也是沒話說,自己是癔癥了。
“哦,有事?”
他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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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瞧你這話說的,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馬衛都從窗前繞過大門進來。
“少來,沒急事,你就先坐一會,我把這幾個字練好。”
“你練,我怎么好意思打擾駱爺你的好興致。”
駱濤專注的練字,老馬見書房也沒個地能坐,也不說話站在旁邊觀看,看到《張猛龍碑》眼光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