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怪人家,一開始人家熱臉就貼上了冷屁股,再接著親自到家里拜訪被醋壇子朱霖拒之門外,事后駱濤也沒去跟人家解釋一下。
這事兒擱誰身上不生氣,駱濤文化人的形象,在榮蘭心里自然也就崩塌了。
“呵呵呵,好久不見啊!上次說請您吃飯一直沒時間,要是不嫌棄今兒個怎么樣?”
“別了,今兒個沒時間,您也看到了,我這工作很忙還請您見諒。如果沒別的事兒…”
她扭頭就想走,這事兒還沒說,怎么能讓她走。
“我有點小事要請您幫個忙?”
駱濤看她臉色,這是想要開口拒絕,就接著道:“不知道您今兒個拍的照片,能不能也給我幾張留個紀念。”
榮蘭聽到是這個事,也就同意了。
“呵呵呵,非常感謝榮大記者,以后您來西昌樓吃飯,一律八折。”這可是西昌樓營業以來第一個會員價。
“那就謝謝駱先生了。”還是那張云淡風輕的神色。
“不客氣,歡迎您常來。”
駱濤是非常熱情,給她打八折自己也一樣賺錢,記住了打折一樣可以掙錢。
她走了很遠才小聲嘟囔了一句,“小氣。”駱濤要是看著了,一定會說可愛。
“這是張伯駒先生畫的蘭花?”李超人也是個收藏家,對張先生還是聽過的。
當這畫在他眼里的小飯店出現時,他多多少少有點懷疑。
“李先生也懂收藏?”
“略知道一點。嗯,駱同志怎么會如此相問?”
駱濤對這位還是挺佩服的,他的商業眼光都很不錯。是一位地道的商人,可以說是唯利是圖。
有些做法挺讓人詬病,更可氣的是在香江還不違法,要是在內地絕對白飯管飽。
“張先生是收藏大家,能知道他的名字,那肯定是了解收藏行,不然很難會知道怹老人家。”
駱濤略作了解釋。
李超人想想也是這個理,就是對“怹”字有一點疑惑。
“這個字方言音,是他的尊稱,一般在京津冀會出現。”
“哦,呵呵呵!今天飯還沒吃,倒是先學習了一個字。駱同志認識張先生?”
李超人現在還是很和善,說話做事都非常紳士。
“哈哈哈!李先生,他跟張先生何止是認識,親如父子也不為過。”李書記從遠處走來,向李超人介紹駱濤跟張先生的關系。
他沒有想到張先生那樣的人物,會和駱濤這個生意人,關系這么好,他臉上的表情特意外,又看著駱濤。
駱濤微微一笑道:“張先生是我師父!”
李超人聽到駱濤說“師父”這個字眼,笑道:“哦,失敬,失敬。真沒有想到您是張先生的高徒。”
看來吧!有個好師父就是好,這稱呼都是“您”了。
“不敢當,我也是借家里的光,才攀了張先生的高枝。”
“駱濤同志,你這就太過自謙了,故宮副研究員可不是誰都能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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