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濤摟著懷里的閨女,在回憶寫這部小說的過程,那是一種痛和快樂矛盾并存的存在,是解釋不了的一種情感。
“可是…你就不想讓所有人知道嗎?現在看電影的人群還是比看書的多。”
“我寫書只是為了警醒世人,不是為了出名。現在談這個太早,等我寫完之后再說吧!”
駱濤借機在他的面前刷了一下清名,又暗悔自己嘴快,在酒桌上給他們說這些干嘛!
“對對。”他也發現駱濤對這部小說很重視,也沒繼續討人煩,就端起了面前的茶水自飲。
……
第二天,《人生》這部電影在京城公映的消息就鋪天蓋地的向百花小院飛來。
朱霖看著《京城日報》報道的消息,頭也不轉對書房的駱濤說:“沒想到這電影火了,還能讓你的小說再火了一次……”
駱濤認真聽她在說,不知道怎么停了。
“沒別的了嗎?”
朱霖看到上面寫道:她曾經采訪過漁夫,文中又對采訪的事大書了一下,這段一出來,朱霖才知道寫這篇文章的人是榮蘭。
剛才所有的好心情就全沒有了,冷哼了一聲把報紙放到了一邊。
“沒了。”
駱濤納悶了,今兒個這娘們又吃得哪門子火藥,沒來由生氣。
抬頭看了她一眼,她面帶冷霜,駱濤想想又低頭繼續練字,氣中的老婆惹不得。
過了許久,朱霖才再一次說話。
“下午,北影的公映你真不去啊!”
“不去了,太過麻煩,這次肯定又都是領導。我還是后天到長安劇場去看看吧!”
駱濤停下筆,認真回復朱霖的問話。
他認為自己這段時間還是低調點好,要是讓京城民眾都知道了他是漁夫,那絕對不得清閑。
民要防,這對官也是。現在北影的領導班子還有不少是文化部掛職的大領導,跟他們見過了面,絕對會平添一些俗事。
現在的駱濤就想得個清閑,好好寫好《女人花》這部自主原創小說。
“你是真會偷閑。別人是想要名,你可倒好,拒盛名于門外。”
朱霖平復好那顆吃醋的心,喝著茶悠悠說道。
駱濤心想這女人啊,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一點不明自駱濤的良苦用心,咱出名是給領導看的,可不是愚弄國民的。
“你這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可沒攔不讓你偷閑,要不下午你也別去了。”
“別介,我可沒有你的臉盤子大,這事昨兒個都答應人家天明導演了,怎么能出爾反爾。”
她端著茶杯起身,逗著籠中的花眉。
“嘿!說的好像你的臉不大似的。”
“駱濤,你說你是不是又欠收拾。”
她手拿著掃帚指向駱濤,么神惡煞逼問著駱濤就范。
“我錯了,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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