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以傳統釀酒的方法,想節約大量的糧食是挺困難,……侯廠長昨天從南方打電話過來說,釀酒的設備已經看好了。
說是能在保證質量的情況下,提高出酒時間和出酒量。”
齊擁軍向駱濤把這些天他們為了這事做的工作及進展簡單說了一下。
“嗯,只要能節約糧食,提高出酒量,不要怕花錢,該買什么就買什么。”
這話也就駱濤敢這么說,雖說咱不懂怎么釀酒,但誰讓咱有錢吶。
不瞎指揮,合理的建議就要大力支持。
駱濤跟朱霖又和幾位工人聊了一會,就出了釀酒坊。
小涼風一吹,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這釀酒真不是一般能抗的住。
“駱先生,朱老師你們嘗一下我們這次出的鐘樓酒跟上次比有什么不同。”
他笑咪咪的給三人倒了一小杯,聽語氣就知道這酒肯定又變好了,也隱隱有邀功的意思。
“好。”
駱濤接過來先用舌尖沾了一些,仔細品,是有點不一樣了,接著喝了一小口。
“嗯?好像沒了辛辣,這酒現在就剩下綿柔甘甜,不錯。”
駱濤笑意濃濃的說了一句不錯,也沒問他們怎么釀造出來的。駱濤這人貴在有知之知明,對于不懂的事,也不去過度了解。
有時候說了也不懂了,不是自找別扭嗎?他也不可能為了掌控酒廠去系統的學習這方面的知識。
離了張三,還有李四王二。在這個他了如指掌的時代,駱濤一點不怕有人離他而去。
再說了酒廠也不是他奮斗的目標,他的未來是星辰大海。
現在的私人酒業也不可能做大,供足自家用就成了。
中午幾人又在齊家吃了一頓農家飯,一大盆青椒炒肉特別下飯,朱霖也矜持的吃了兩碗大米飯。
下午又帶上齊擁軍往門頭溝去檢查一下西昌專用的酒器和飯店的餐具用品。
經齊擁軍的介紹,駱濤和他們算是認識了。
他們是兄弟兩個,老大陳建設,老二陳建軍。
干的還挺大,共有十幾個窯爐。以前都是燒工藝品瓷器和民用的碗盆什么,現在已經是西昌的御用陶瓷廠。
“陳師傅,怎么還用木材燒爐啊?這太浪費了吧!”
駱濤見院中有一大堆木柴就好奇的問道。
“這……”他支支吾吾看向齊擁軍,看樣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你看我干嘛,駱先生問你們呢,有什么說什么。”
陳師傅硬了一下頭皮說道:“老板,這燒煤比燒木柴貴,所以……”
“所以你們就砍這山上的木柴來燒。”駱濤對此是有點生氣。
來的時候就看門頭溝這邊的山,那高聳的喬木和低矮的灌木也稀松平常,完全沒有西山的植被茂密。
想想后世京城的環境,真的有點前人伐樹后來人遭罪。
在沒有自然電能可以使用的情況下,能燒煤盡量燒煤,上山伐樹還是不可取的。
他們都面面相覷,不敢多說話,惹了這位金主。
“你們要是燒煤一個月能用多少錢啊?”
這事也不能過度怪他們,現在國內從上到下對環境保護的意識還是非常的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