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濤陪著她笑,他能感受到妻子對馬上要離開香江的傷感。
他們兩口子是不可能居住這邊,也不能久留不回。
夫妻倆在京城都快生活了三分之一的壽命。
已經把根留在了那里,絕對不會為了一些錢財搬家香江。
突然有一只海歐,從遠處飛來。
逃至到大堤壩下避雨,它羽毛已經被雨水打濕,嘴里還堅強的銜著一根木根。
看樣它這是準備遠渡重洋。
去往大洋的彼岸,追求所謂的自由和衣食無憂。
就它這股子韌勁,駱濤相信它會成功,也一定會追求到它認為的自由。
但現在還是希望它若干回來的時候,還像現在這么狼狽,像極了一位偷渡者。
“是的,也有可能像那只海歐一樣。”
朱霖的目光自然也早就捕捉到這一點。
“嗯,這肯定是只堅強的海歐。”
這話說的,駱濤心里稍微鄙視一下,堅強是夠堅強的,不過,這家伙就是沒腦子,下雨渡海這不找雷劈嗎?
“好了,這雨景咱也看了,是時候回去了。我感覺你這手都有一點涼,臨行前我說出來穿件外套,你非死犟沒事兒,快。”
駱濤這說著就動手脫了自已身上的風衣,披在朱霖肩上。
她沒有拒絕丈夫對自己的愛,緊了一緊這碩大的風衣。“我那有你說的那么差,呵呵!不過,穿上這件風衣后,怪暖和的。”
她笑的很甜蜜,像花兒開在春天里。
駱濤也是格外的寵溺她,捋了一下她飄亂的長發。
相處久了兩人都漸漸忘了各自的年齡,一直一來都是駱濤這個弟弟在照顧朱霖這個姐姐。
“回吧!”
兩人就彼此挽著手離開了維多利亞港。
兩日后。
處理好一切事情,駱濤跟朱霖終將要離開香江,踏上北返的旅程。
今兒個還是羅楓和林善祥這兩位自己在香江的左膀右臂來相送。
“接下來的日子,要辛苦你們了。上面的事不決就去找許社長,下面的事不決就去找孫正風,大事不決再給我打電話。無限風光在險峰,你們遇事不要怕,要大膽的去做。”
面對香江錯綜復雜的環境,臨行先駱濤不得不叮囑他們幾句。
香江永遠都是表面的平靜,底下一直都是暗潮洶涌。特別是八九十年的黑勢力強橫。
“還請老板放心,我們一定會管理好復興,好早日進軍東南亞。”
“香江的勢力,我們也都心中有數,……我們絕對會奉行您的:用錢能解決的事就不是事,埋頭苦干發展復興。”
這兩人多多少少還是從駱濤這里學到了一些好東西。
完全領悟到了駱濤解決事情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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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駱濤跟朱霖回到了闊別一月有余的百花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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