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聽話,接了過去,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沒有當場解開吃。
“小子你怎么不吃啊,可甜了。”
“媽媽說糖吃多了,會有蟲,我今兒已經吃過了,奶奶給的糖我留明兒吃。”
小十月這番話說的,在一旁的他老子駱濤心里狂呼,真有吾之風范。
二順嬸子很吃驚小家伙的說辭,也很快想到小十月做為城里的孩子,應該不缺糖吃。
“真乖,你幾歲了,有沒有上學?”
小十月如實回答,“喲,才五歲就長這么高,長這壯實,以后長大了又是個俊后生。”
駱濤夫妻陪著笑,都沒有打擾老人和孩子們的交流。
時光似流水,民義作為家里的頂柱梁把圍著那些的人都給請了回去。
王家的大媳婦和二媳婦也都做好了飯。
民義媳婦來叫,“娘,可以吃飯了。”
她見客人很是拘謹,放不開,說話小的如蚊聲,頭頂著毛巾。
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偷地雷呢。
這樣裝扮在農村很是常見,婦女同志基本上一天大多時候都是頭頂著毛巾。
這樣做一是顯的人干練利索,二就是為了干凈,也有可能是為了省洗發水。
現在人洗頭能用洗發水洗頭的都是城里人,農村人還是習慣用洗衣粉和胰子,還有天然的皂角。
也沒有叫別人來做陪客,中國人喜歡在重大吃飯場合找一個或幾位做陪。
這件事在駱濤看來都沒有那個必要。
“哎。”她答應,轉過頭又對駱濤說:“濤子,還有濤子媳婦,咱們吃飯去。”
駱濤扶起她,她拉著小十月的手。
今日的菜對駱濤來說已經不能算是豐盛,但對民義一家來說絕對可以稱的上豪華,也許是他們幾十年吃的最好的一次。
四四方方的桌子,擺滿了大菜,雞魚肉蛋一樣也不缺,粗算一下有十三道,沒一道是純素的。
菜也沒有什么品相,醬油多了,有點黑乎乎的,蔥蒜也都炒老了,還有油很大,但也沒有救活菜色。
做的都是地地道道的家常菜,駱濤見到這一桌子菜百感交集,他知道這一頓飯,應該差不多能抵得上他們家小半年的伙食。
大家分了主次座,農村人比較注重老規矩,家里來客女人和小孩都不能上桌。
駱濤也沒有說什么,朱霖雖然想講一講,但猶豫了一會也沒有說。
二順嬸子見沒人動筷子,就熱情的招呼,“你們別愣著了,吃啊,千萬別客氣。
濤子,濤子媳婦,小家伙,還有你們三個,快叨,都是尋常菜,……”
“哎,嬸子您也吃。”
民義拿著新買的通州佳釀紅糧曲酒,這酒是前兩年才釀造出來的酒,價錢可不便宜三塊多。
京城地區普通人家喝的酒,差不多都是通州系,像通州老窖,三春陳酒,雙曲酒,二鍋頭酒。
他給每一個人都斟了一小杯,現在人吃酒還是很講究,都是喝慢酒,用小酒盅。
第一個酒推辭了一會兒,還是敬了二順嬸子。
說一番話,吃一會菜,敬了離開的二順叔和他們已經過去的青春。
第三杯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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