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真是爸爸小棉襖。”抱著她玩鬧了一陣。
“爸爸,信。”她才想起她的任務,拿信的手高高舉著。
“哦,謝謝,來,爸爸看看,這又是誰?”
小丫頭之所以給駱濤當這個信使,不僅是為了好玩,更多的還是想聽駱濤給她念信上的內容。
這陣子可是不少給駱濤寫信,信中也自然是少不了那些人世間最真實的故事。
小家伙可是素來最喜歡聽故事的,今年初播放的葫蘆兄弟動畫片,她和她哥哥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見來信地址是平江,駱濤便知道了是誰,寫信的人正是他在平江認的學生張慎之。
駱濤展顏一笑,兩人因他要高考久未聯系,這次來信準是說來京的事。
打開信,先是向大家問好,然后又講他高考的這段經歷,并對高考充滿信心。
“爸爸,你怎么不念給我聽啊?”小丫頭見駱濤自己默默的看,也不打算同她分享,她就有點不樂意了,腮幫子股著。
“呵呵呵,爸爸的錯,爸爸這就給你念…………”
朱霖也已經把買的東西放回了屋內,洗漱了一下就出來了。
“你那學生要來京了?”她也是手搖著大蒲扇,瞧,這一家子的樸實勁。
“是的,信中說后天到,你說這個慎之也是的,非得寫一封信過來,就不能打個電話嗎?”駱濤嘴上是有點埋怨,心里面對他的到來還是非常高興的,說明他自此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少年了。
也成了為父,為人師的小老頭了。
朱霖挪著小步子,笑吟吟的拿過信,看著道:“我看寫信挺好的,看著紙上的文字,也能傳遞出感情。……見字如面。”
“媽媽,我還沒看呢?”小丫頭特委屈的看著朱霖。
笑著低頭,又把信遞給了駱濤,然后用蒲扇輕輕拍打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嗬!你告訴媽媽你識字嗎?”
朱霖也是不會聊天,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對于這個問題,小丫頭實在是沒有什么話可講,只能倔強的回了一句,“哼!明天我就認字。”
“嗬!看,這都是你慣的,這么小就會反嘴,一點都不聽話。”朱霖拿蒲扇指著看似委屈的小丫頭,問駱濤。
“咳,小孩子要是聽話,她就不是小孩子了,跟她置氣犯不著。”駱濤還是一臉寵愛的看著小丫頭,摸著她頭上扎的兩個小辮子。
朱霖現在的脾氣可大了,拍打著駱濤的右肩,“小十月就從小聽話,……什么叫我跟這丫頭置氣,都哪兒的事啊?”
“咳,我的錯。”男人之所以叫男人,實在是因為他太難了。
家里家外都要受氣,這也是為什么男人都喜歡除老婆之外的女人。
“你就跟著和稀泥吧!”
駱濤樂了兩聲,才發覺今兒的朱霖不一樣,“嘿,這兒,就是你前幾天自己捯飭出來的衣服?”
話題一聊到這衣服,朱霖就得意了起來,展開雙臂,轉了一圈,“怎么樣?”
駱濤夸了兩句,“不錯,不錯,心靈手巧,可是,我記得今兒你出去不是穿的這身啊?”疑問道。
她對自己做的這身衣服很是滿意,她現在的眼睛都恨不得長在她自己身上,語氣很隨意,“我到店里又改了一下。”
嗬!感情她做衣服和說京城話一樣也是個半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