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兩只翡綠的蟈蟈。
又逛了一會兒,師徒就準備打道回府。
這時來了一位年輕人,體形很壯,攔了師徒回去的路。
慎之很警備起來,問:“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駱濤對這種情況很不在意,因為他不相信在這個地方有人敢搶劫,微笑目視著這位比自己壯的年輕人。
他是沒有惡意的,見慎之這么嚴陣以待,心想自己的行為,一定是讓人家誤會。
趕緊賠笑,“不好意思,小兄弟,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來向駱爺請教問題的。”
“哦,你嚇我一跳。”向他埋怨了一句,向駱濤詢問道:“老師?”
駱爺就是駱爺,泰山崩面不改色,黃河潰依然不動,“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他連忙走了過來,微微彎了一下身軀,伸出他厚大的手,“駱爺好,我叫郝近明,東城人。”
駱濤笑著和他握了握手,腦子里還在想,這位是哪一號人物?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起。
說實話前世京城玩古玩的,他也就知道那幾個半瓶子水的明星,加上愛嘚瑟的老馬,別的收藏家真不知道幾個。
畢竟上輩子和古玩這行的關系,是一種若近若離的曖昧關系,也參與但沒有深入。
這種感覺令人非常難受,前世的駱濤居然堅持了十多年,這也就是因為他是錢人,要是一般人一定不行了。
最后憋出了一個字:“哦。”
這人挺自來熟,“駱爺,久聞您大名,一直……上次老馬還說,等您有時間了,我們去家里拜訪呢,今兒,沒想到在這碰到了,真是榮幸。”
一聽他還認識老馬,駱濤就更有和他聊下去的興趣了,“不敢,見到郝先生也是我榮幸,沒想到您也認識老馬啊。”
他介紹了一下,他和老馬的相識之路。
駱濤聽到之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收藏價。
“不知道,我能幫到您什么?”很快話題又回到了正題上。
他也不磨嘰,把自己買的那方硯臺拿了出來,“駱爺,您看…哦。”
他領悟到了什么,趕緊把那方硯臺放在地上。
駱濤微笑著道:“還望郝先生不要見怪哈。”
“是我的不是,一時忘了規矩。”
這硯臺也算是易碎品,加上兩人又都不熟悉,按規矩怎么能手遞手呢,出了事,算誰的。
駱濤提了一下褲子蹲了下去,他親手打開外面包著的油紙,駱濤用眼掃了一下,見沒什么毛病,才上手。
拿起來就看了一眼,駱濤就感覺,這硯臺在哪兒看到過。
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這方硯臺是郝先生從王老歪那攤上淘來的吧!”
“您慧眼。我就想問駱爺您,這硯臺有問題嗎?”
駱濤明白了他的來意,也猜到了他和自己和這方硯臺,他們三者之間存在的一個緣份。
故事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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