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當初那個想要全面報道西昌的記者也突然找上了門。
“榮大記者,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好,一定,這次絕不食言。那好,……明兒見。”
“啪!”駱濤掛上了電話。
就要轉身離開,一抹臉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鵝蛋臉。
看見她的俏模樣駱濤自己心里面還是有點小緊張,總感覺自己好像情未了,四目相對時間長了,駱濤的內心怎么感覺對她還有一點小小的虧欠。
見她手拿雞毛撣子,頭頂著毛巾,還笑著明知故問:“忙什么呢?”
她沒接著駱濤的話回,問道:“怎么又有記者采訪你,昨兒不是說不接受記者采訪嗎?”
“哦,這是上面的意思,……采訪的記者你也不陌生,就是以前采訪過我的……”
駱濤沒說話完,朱霖就接了過去:“是那個榮蘭吧!”語氣很冷,能看出來她還在吃著以前的陳醋。
駱濤很鎮定的回她:“對,就是她,這次不光采訪我,還要采訪你呢。”
男人的嘴,就像炸開線的皮鞋,又壞又使人上頭。
這瞎話想都不想的往外說。
駱濤這點小伎倆現在在朱霖那里已經失去了繼續生存下去的必要。
經過這幾年的日夜相交,她比誰都知道駱濤的心思。
就那么隨意撇了一眼,她手中的雞毛撣子又舞動了起來。“這次是來家里采訪嗎?”
這句話把思緒還在驚恐中的駱濤拉回到喜悅中來,現在他的腦子和他說謊話時的腦子一樣,那么的輕松,話都沒不需要經過腦子就脫口而出。
“在家里,明兒。”
朱霖頭也沒回,繼續著她的打掃衛生工作,她雖然沒有說話,但一直觀察她的駱濤,還是注意到她微妙反應。
她手里的動作明顯變的緩慢,略有一點停頓。
朱霖是一位賢妻良母那是不假,但論到吃醋,她也是這里面的高手。
駱濤也抄起一個雞毛撣子加入了清掃家務中,干了一會兒,用商量的語氣向她建議道:“霖兒,我說要不家里還請一兩個人吧,這樣家里人也能清閑一點。”
現在的她是家里的大管家,家里什么事都需要經她的同意才可以,這一點是不容挑戰的。
“喲,駱爺什么時候也這么關心家里了。”先是嗆了駱濤一句,接著又說:“前陣子我就托人要尋兩個知根知底的,可這么長時間也沒有一個回信?”
“哦,我就說聰明賢惠的你,不可能想不到這些,……今兒我也是隨口一說,……那什么你有沒有問一下秦秋她們?”
駱濤這嘴就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地夸獎她。
“問了,她們鄉下認識的姑娘差不多能進飯店上班了,沒什么熟人可介紹,……別人介紹又信不過,……”
駱家現在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家,家族所擁有的財富跟國際上那些老牌資本家是比不了,但在國內絕對能穩坐在金字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