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穿了一件白色連體過膝長裙,上身衣袖離手腕處還有一段距離,她左手腕戴著他們的定情的手表,右手今兒特意也裝飾了一下。
戴了一副她前些年從川省賭石解出的翡翠,窗籠上也沒戴什么裝飾品,齊間的短發拉的很直,明媚的眸子,珠圓玉潤。
駱濤前后打量著她,至于那高山深谷,別提了,“衣服是不是做肥了?”
她很不愿意聽駱濤那不恰當的言論,“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什么都不懂,這衣服就是這樣設計的,就這設計圖我花了一百塊才拿到手。”
駱濤一聽就沒了脾氣,想想自己為了二塊錢煙錢就被她說不節儉,而后忍辱負重。
現在她居然拿一百塊錢就買一張紙,這社會也太雙標了吧。
“好看!”駱濤很不情不愿的捧了一句。
兩人出門騎車先往郵局趕。
一路上碰了不少熟人,“喲,那不是濤子嗎?”
“是的,這不年不節的他怎么想著出來了?”
“嘿嘿!那還能怎么的,肯定孵出小雞了唄。”
駱濤騎車過來,牛逼哄哄的用腳剎停了車子,腳支著,“我說大老劉你嘴是不是欠抽。”
駱濤一到他就在原先的位置上往撤了一步,留有一個的安全距離,見駱濤指向他,心里怕的要死,“我…怎么了,剛才什么都沒說,……濤子你可是文化人。”
駱濤看見他這樣就煩,自己幾天不露面,江湖真的沒了駱爺的傳說,“滾。”
朱霖在后面捅了一下駱濤,他不為意,大老劉實在是不敢還接著觸碰駱濤,便壓著火灰溜溜的走了。
駱濤望著他的背影,似是自言自語:“這孫子,給他臉了。”
“咳,你跟他置不上氣,那孫子就是嘴欠,你又不是不知道。”熟人勸慰著。
“就是,就是。你們倆這是干什么去?”這人應著便叉開了話題。
駱濤也不繼續,順著他的話回道:“咳,這不打算去看女王嗎?怎么的,你們不準備去看看。”
“嚯!還是你們兩口子有閑心,……這會兒去早了點,……我們也是從安門那兒剛回來,處處都嚴防死守,去了也就聽,看是看不到。”
這人說著想到了什么,便笑著說:“不過,你跟我們不一樣,也許能看看。”
“什么叫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都看不到,我去了也白搭。”
又對朱霖說:“看,幸好沒早去,不然又是找累受。”
“咱們還是寄信去吧!幾位回見了。”駱濤和他們道了一聲,就載著朱霖直接往郵局去。
待駱濤兩人離開,這幾人又聊了起來,“看看人家這份兒,牛。”
“老參,你要是有錢,也能這么牛。”這人擠眉弄眼的調侃他。
“你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也就沒遇到一個好時運,不然不比他干的小,牛什么牛。”
“喲喲喲!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小心半夜走路被人套麻袋。”
看著他們兩個人斗嘴,旁觀者直樂,也接話說,“呵呵呵,我說老參你要想快速暴富,我可以告訴你一招兒。”
老參心想有發財的門路你會告訴我,肚子里指不定憋什么臭屁,很不耐煩,“邊去。”他也邁步離開了這個是非圈。
剛才話說一半的人,有點生氣老參的直接尥蹶子,他手指著老參的背影,“這人怎么這樣?…”
話沒說完,就被人打斷,勸他說:“咳,他那人開不得玩笑,小心眼,……跟他置不上氣。”
這人委屈又很忿忿道:“哼,你說我他什么了,什么都沒說啊!……他窮,活該他窮。”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
怕人富嫌人窮的現象,到處都是存在,不拘于哪一人、一地、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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