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寒風,頭頂著白雪,駱濤抱著小丫頭,提著滑冰的工具往后海走去。
小丫頭被厚厚的棉衣裹得嚴嚴實實,就露出一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
“丫頭,冷不冷啊?”駱濤寵溺的問她。
哈著氣道:“爸爸,我一點都不冷。”這話說的多少有點口是心非。
駱濤見狀也只好無奈的,這孩子為了能滑冰,撒謊都不帶打磕碰的。
過了恭王府,駱濤雙臂就感覺有點發酸便和她說:“丫頭,咱下來自己走著,好不好?”
她一聽便扭頭過去,很是不愿意,對于她表現的這種態度,駱濤早就料到。
對付她不能使硬,只能智取,畢竟她才兩歲大點,連小屁孩都不算。
“……可是爸爸現在很累啊,你要是不下來,爸爸只好在這歇一會兒,……其他小朋友看見你被爸爸抱著,她們都會說你是小懶豬。”
就這么連哄帶騙,小丫頭才愿意下來拉著父親的手,自己繼續走余下的路。
八九百米的路程,父女倆走的很慢,駱濤拉著小家伙的手也不急不躁,就跟著她的小步子一點一點往后海的冰面前進。
這鍛煉教育孩子要一點點來,不能急于求成,教育是最看重地基的。
“怎么了走累?”見先前在胡同里撒丫子跑的小丫頭,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停了下來,駱濤忙問道。
她手指著廣亮大門,表現的很是興奮,“爸爸,這里有個狗狗。”
由于在家里跟石榴玩的太熟了,小丫頭見到狗子也是一點不怕,在她的認識里天下所有的狗子都應該像自己家里的石榴那么聽話乖巧。
駱濤快走了幾步跟上,看了一眼站在門內的一只小奶狗,“快點走啦,要不然媽媽又該來催我們回家了。”
這一提到朱霖,小丫頭立馬又有前進的動力,邁著歡快的小步穿過大鳳翔胡同,到達后海南沿。
為了安全起見,父女倆并沒有到寬闊的冰面上滑,而是選擇在了距離沒十米遠的地方滑。
后海的中心地帶早早就被圍出了一個安全的滑冰區域,這里兒都是一些年輕人的最愛,他們膽大,滑冰技術也很嫻熟。
所謂藝高人膽大,他們滑起來顧忌的東西就少了很多,有時候遠離他們,就是遠離危險。
專門給小丫頭制作的滑冰坐騎,剛放在冰面是,它就表現出一股王者的氣概。
也許這話滑冰坐騎的霸氣側漏太多,可能把小丫頭嚇到了,她很想嘗試自己在冰面走兩步,可惜,接下來就發生了截然不同的情況。
沒有駱濤的時刻保護,她注定會在這狡猾的冰面上吃虧,人仰馬翻,由于小家伙穿著厚實且笨重,身體與冰面接觸后產生的摩擦力,一點都沒有影響她繼續躺在倒下的冰面上。
等待爸爸駱濤的救援……
駱濤走過來,和小家伙開玩笑,“你這是怎么了啊?”
她趴在冰面上,抬起頭看著駱濤,笑的很燦爛,天真無邪道:“我也不知道。”
抱起小家伙,然后把她放在王的寶座上,又做好安全防護措施。
才帶著小丫頭在冰面上進行一次冰雪狂歡,此時,小雪還在下,駱濤的腳步在后海的冰面上加速污染著最純潔的白雪。
在時間緊張的催促下,父女倆只能匆匆收拾行囊,獨在冰面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直線和橢圓,還有那震落雪花的笑聲。
父女先在韓氏小面小喝了一碗雞湯,暖和了身子,又拖著高興后造成的疲憊身子往家趕。
回去的路,小丫頭明顯更堅強了很多,走了一半的路程,也許好的心情就是一支興奮劑。
一月中旬,小十月迎來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期末考試,在臨考前,駱濤還特意再三叮囑他。
“十月,說好了這次只能考個第四名或者是第三名,第二名都不能考知道嗎?”駱濤語重心長的對他說。
小家伙很是不耐煩,沒有力氣的回道:“我知道,您都說三遍了。”
“咳,我不是怕你不懂事嗎,咱學習不能落人,但也不能顯得太過強勢,……爸,現在教給你的都是你在學校學習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