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有你這么當爸爸的,看你現在幸災樂禍的樣子。
她要是哭了,還不知道誰最心疼。”朱霖拍著駱濤的肩膀,也看了一眼西昌皮革廠建設方案。
駱濤被朱霖咽了兩句,苦笑著扭過臉,看著她:“你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好話不說二遍。”又問:“中午吃什么?”
一提這個問題,又是沒話說,“咳,我說的管用嗎?”
現在家里吃什么一般都是兩個小家伙當家做主,次點就是駱少逸跟蘇桂蘭他們老兩口,接著就是朱霖,駱濤在家里現在基本上沒什么地位。
要不是能掙錢,家里沒他說話的份兒。
朱霖掩不住的樂,想了一下,“看著這點兒,今兒咱爸和小十月可能是不回來吃了。
……
你說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不得不說還是媳婦好啊,駱濤拉著朱霖的手,兩人四目深情對望。
此時突然傳來電話聲。
院中的何姐忙著去北房接電話。
沒一會兒就出來跟蘇桂蘭說:“蘇老師,駱老師來電話,說他和十月今兒不回來吃了。”
這事是家常便飯,蘇桂蘭按程序問道:“那有沒有說在哪兒?”
“說是跟金魚池的兩個朋友敘敘舊,對了,還說駱先生知道。”她目光望向東廂房。
駱濤不等老娘蘇桂蘭詢問就對著窗外道:“我認識,沒事兒,家里的金魚就是從他們哪兒買的。”
“就前幾年你從他們那兒,花了十塊買的這兩口破缸?”
這事都過去了多少年了,老娘蘇桂蘭的還記得這么清楚。
駱濤跟朱霖出來,回道:“是的。”
一想起往事,白花花的銀子花去,想著還是心有不平:“還是的?這幾年我都想不通這兩口破缸值十塊錢?”
母子倆在消費理念上的代溝那不是一般的大,駱濤是給她解釋不清楚。
“媽,您老就別操心這事兒了。現在更要緊的是,你兒子我的五臟廟,已經開始鬧騰了。”
駱濤拉著她的手,往廚房去。
“咳…咳,我自己會走,你不要拉著我,那么大人了,怎么還跟個孩子樣。”
“在您老面前,我再大也只是個孩子。”
進了頗具現代的廚房,駱濤就近從塑料盛蔬菜的筐里,抄了一根嫩得能掐出水的黃瓜。
手在黃瓜身上一捋,大口吃。
“媽,今兒中午咱們就吃涼面吧!”
蘇桂蘭很不耐煩,“知道了。”
接著把他推了出去。
她腦筋里還是存留了一點“君子遠庖廚”老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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