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你小子給我記住了,這次我就是想敲打一下他侯明,讓他知道在西昌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我沒人能指揮的了他。
在其位,不謀其政,就該罰。”這幾日很多人都為侯明說情喊冤,聽多了他也變的多疑了起來。
說出這話也是想試試徐樂是不是和以前一樣口風緊,對自己還如當年那樣死心塌地,今后的事還能不能全部交給他去辦。
在駱濤的心里,徐樂可比侯明更重要,畢竟他知道駱濤的事也是最多的。
徐樂腦子不笨,再加上駱濤說的這么直白,他微微一想就全明白了。
他露出傻笑,“哦,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哥不是那樣的人。”
駱濤咳嗽了兩聲,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又多嘴了。
“哥,那王均我們是不是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對了,還有那個不知好歹的劉象。”
駱濤一聽這兩個人,便笑了笑,一個是有背影的家世子,一個就是跳粱小丑,要不是看他還有利用價值,早就把踢了。
“這事你就不要問了,有別的事需要你處理。”駱濤從抽屜里掏出一份名單,上面大概有二十多個人另外附上他們的基本資料。
“明年底你必須把這些人的家庭、人品等具體情況都給我打聽清楚,還有不要給任何人說。”
徐樂接過那厚厚一撂人事資料,雖然一時間不知道駱濤要干什么?但是憑著感覺不難猜出這事很重要。
“哥,您就放心吧,他們的祖宗十八代我都給查他個清楚。”他笑呵呵地向駱濤打著包票。
“嗯,此事也不是很急,等你媳婦生了再去忙活。”
駱濤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非的在徐樂媳婦快要生產的時候派他外出工作。
這事也就心里想,他可沒膽子那么做,不然老娘蘇桂蘭必定不會放過他。
這幾日她老人家雖然沒有為侯明說情,但駱濤還是能敏銳的察覺到她內心的意愿。
也知道,今兒老爹駱少逸也不過是她派來打探口風的馬前卒。
“那好,哥您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徐樂把人事資料放進自己的包里。
“嗯。”駱濤也不多挽留,知道他心里準是惦記媳婦。
月初的時候,為了很好的照顧他媳婦,朱霖已經讓二梅搬過去照應了。
之前雖然有他丈母娘加上蘇桂蘭兩人看,但是她們兩人畢竟年齡大了,精力也不是那么充沛,白天還好,夜間就難為二老了。
駱濤沒遠送他。
“樂子,怎么這就走了。”
蘇桂蘭在廚房一直都很關注東廂房的動靜,見徐樂夾包要走,便出來喊了一聲。
徐樂見蘇桂蘭叫忙跑了過去,“喲,干媽,看我都忘了跟您老問安了,干爹呢?”
“巧了,他前腳出去,你后腳來。”
“哦。不是干媽,今兒您老怎么想起來做飯了?”
她手拿著筷子,腰上系著灰色的圍裙,頭上圍著毛巾,“還能怎么的,在家閑著沒事干唄。今兒中午別走了,在家吃。”
“干媽,今兒真不行,要不改天,我做份炸醬面孝敬您和干爹?”
蘇桂蘭一聽徐樂要秀廚藝,還拿自己老兩口當小白鼠,趕緊搖頭,“你做那還是算了,我就沒吃過比你做的還難吃的炸醬面。”
罵人不揭短,蘇桂蘭懟人專撿別人的糗事說,徐樂也是知道害臊的。
“那什么?干媽,您忙著,我回去了。”
徐樂夾著皮包逃似的離開百花小院。
“嘿,這孩子。”說著鼻子一嗅,感覺大事不妙,回到爐灶前,看著鍋里的炸醬,“喲喂,我這腦子,怎么把醬給忘了。”
一邊處理炸胡了的醬,嘴里一邊還碎碎念,凈是埋怨自己。
本想著很久沒給家里人做過飯,今兒再露一下廚藝,沒想到聊會兒天給聊胡了。
如今萬事皆休,不過,還好現在離吃中午飯還早,便另外再準備一份接著炸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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