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一股撲面而來得酒氣,還有魏英臉頰的酡紅,白止微微皺眉道:
“魏姨,你這是,又喝了多少?”
魏英有些朦朧的眸子微微瞇起,笑道:
“沒有多少,就喝了一點點。。。”
白止湊近,好聞的清香伴隨著酒氣沖擊著他的嗅覺,隨即看向魏英冷笑道:
“一點點??還是億點點???
這是燕子春的味道,而且沒有個一壇子絕對熏不出來!
我記得我走之前就給你留了兩壇,你當時就開了一壇。
你總不能說自從我離開到現在就只喝了那一壇燕子春吧?”
魏英瞪大了眼睛,叫屈道:
“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
我真的就只喝了一壇,我可聽話了。
只不過今天高興就把剩下的那一壇都喝了而已。”
白止哦了一僧,輕出了一口氣: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我藏在床底的十壇燕子春都被你發現了呢。”
魏英有些奇怪道:
“十壇?不是只有六壇嗎?還有六壇在哪?”
白止輕撫額頭,得了,床底下的燕子春肯定無了,這人算數都不會算了。
魏英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神色有些局促道,慌忙道:
“小止,你聽我狡辯。。
不是,你聽我說,我不知道你的床底下有六壇燕子春。
不是,我不知道你床底下有幾壇。。。也不是。。。”
魏英急得有點想哭,這咋回事嘛。
白止揮了揮手,嘆了口氣道:
“算了,你就說還剩多少吧?”
魏英知道瞞不下去了,不好意思的伸出了一根修長的手指。
“就剩一壇了?”
白止無奈道。
魏英搖了搖頭,小心翼翼道:
“不是。。是一壇也沒了。。。”
白止嘴角微抽,好家伙,這是一天一壇酒了唄?
魏英似是委屈的低下了頭,白皙的玉足在地上輕輕摩擦著,低聲道:
“都怪小止你釀的酒太好喝了嘛,我一時沒忍住,就多喝了一點點。
小止你不要生氣,大不了魏姨再給你看。。。”
話沒說完,白止神色一變,捂住了魏英的嘴巴,有些緊張的向府邸內部望了一眼。
這玩意可不能給人輕易聽到,會死人的。。。
看著魏英雙眼朦朧帶著一絲無辜,白止嘆了口氣:
“行了行了,我沒生氣。
但是以后魏姨你必須聽話,這燕子春雖然好,但是不能貪杯!
還有剛剛的話,不許再提。
下次你再敢開口,我就不給你釀酒了!”
魏英大眼忽閃,馬上點頭保證。
白止隨即也松開了剛剛捂住魏英的右手,開口道:
“行了,就先這樣,我還是先回去見一見娘親吧。”
而就在這時,白止腰間一塊玉符微光一閃,白止頓時眉頭一皺,看向了北側。
是姬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