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隨身攜帶的玉符也隱約有了反應,姬瑤,應該就在這個房間里!
丫鬟打開了房門,看到白止進去之后,便關上了房門退了下去。
房間內部連燈通明,紅樓碧綢,擺在房中的器物都很精美,但是并不奢華,反而顯著一種淡雅。
淡淡的香味彌漫,不重,沒有刺鼻的感覺,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舒服。
白止打量了一番四周,卻沒有看到女子的身影,微微皺眉。
轉身,右邊是一處小門,應該通往女子的閨房。
白止沒有猶豫,直接踏步走了進去。
紅色的襲帳,紅色的蠟燭,一疊瓜果,還有一壺已然溫好,散發著濃郁香味的美酒。
一位身著紅色襦裙的女子端坐在床前,頭上蓋著鑲嵌著金邊的蓋頭。
渾然一副洞房之夜等待著相公的新娘子模樣。
這是什么情況?!
這,是姬瑤嗎?
白止有些發蒙,輕聲道:
“姑娘,這是?”
那位端坐在床上的紅裙身影沒有應答,白止緩緩靠近,一股幽香襲來。
恩,是嚴絲合縫的少女瓜香。
但是這味道明顯和姬瑤的不同!
雖然都是瓜香,但是這個瓜要小不少。
就在此時,一道寒光乍起!
一柄巴掌大小的道劍泛著瀲滟寒光向著白止奔襲而至!
白止神情不變,身形忽閃間向后翻飛,避過道劍。
一抹道紋泛起波光,對著白止當頭印下。
就在白止正欲避開之際,突然感覺手腳一陣酸麻無力,直直的被道紋印住,跌到在地。
而此時床前端坐的那位紅袍身影也緩緩站起身來,頭上的蓋頭也被她拿下。
一張精致絕倫的面孔出現在白止的眼前。
那是一種帶著天然的媚意的臉,鳳眼柳眉,紅唇輕薄,眼角的那顆淚痣更是將這種吸引力發揮到了極致。
嘴只是掛著淡淡的淺笑,就帶著惹人意動的味道。
尤其是搭上她那一身紅裙,更是將這種天然媚意擴散到了極致。
這和姬瑤的魅不同,姬瑤的魅帶著禁忌,豐腴的身姿與一雙狐貍眼,偏偏氣質清冷,讓人欲要把玩卻又不忍褻瀆。
而眼前女子的媚,是從骨子里透出的媚意。
看著跌到在地的白止,女子嘴角的笑意欲盛,雙眼微瞇,媚眼如絲,明明帶著寒意,卻讓人有些色授魂與。
白止微微愣神,隨即雙眉緊蹙,沉聲問道:
“你是誰?!”
一個流彩樓的花魁,居然有著四品道修的手段,由不得白止驚訝。
紅袍女子淺笑:
“公子,奴家便是彩衣,難道公子不認得?”
白止瞅了一眼身前的女子,搖了搖頭開口道:
“彩衣?我這第一次參加詩會,自然未曾見過彩衣姑娘。
卻是不知,之前彩衣姑娘說的留人過夜,就是這種秉燭夜談嗎?”
自稱彩衣的紅裙女子鳳眸微瞇,輕聲道:
“秉燭夜談?原來公子喜歡這種口味?那奴家就滿足你一下吧。”
看著正要去取紅燭的紅裙女子,白止嘴角微抽,低聲道:
“誰和你說是這種秉燭夜談?成語意思都被你玩壞了!
姑娘莫要戲弄在下了!”
紅裙女子有些疑惑道:
“難道公子不喜歡嗎?我看你剛剛眼中似乎有些興奮啊。”
白止默然。
瑪德,你怎么看出來的?